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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然动了动嘴角,才惊觉自己一把声音哑得不像话。

清嘉又嗤嗤地笑,两弯纤细的手臂紧紧缠抱着他。

他眸光滚烫,又幽深非常,清嘉自觉跌了进去,白腻的肌肤也被灼成了桃花色。

她语带试探,缓缓道:“夫君不气了罢?”

气什么?

宋星然被她诱得脑袋如浆糊一般,双手抱着她,轻松一提,便将人凌空拥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一双红唇,听她低低地唤夫君表哥一类辞藻,声音娇婉,如夜莺啼。

宋星然眼神也痴了,他低头,一口咬在她红艳的唇上。

二人相拥着回了房,宋星然一转身便将她摁在门板上。

清嘉娇气,哭喊着说脊背发疼,宋星然才抱着人回了内房。

清嘉迎面贴在被褥上,脊背被门板硌得发红,宋星然撑在床上,心疼极了,翻出消肿的药膏来。

凉丝丝的触感落下,清嘉阖着双目,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水盈盈的娇哼。

宋星然听得心痒,看得眼热,浑然抑制不住通身蛮力。

绯色纱帐被夜风吹得四下翻飞,清嘉看见宋星然滟滟的桃花眼重全是邪气,他喘息着,热息涣散,他略有恍惚地问:“清嘉,你最爱我对不对?”

清嘉只觉得体内汲满了酒液,又沉、又重,哪里还有清醒的神智,只颤着嗓子,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调。

宋星然脸上露出了恍惚的神色,紧紧将她抱住。

长夜渐明,宋星然酒气散了,与二人收拾一番后,竟也郁郁难眠,抱着清嘉又捏又咬,她困倦极了,被人骚扰也丝毫不察觉,一夜好眠。

次日晨起,对上宋星然一双困倦的眼,桃花目低低垂着,只有眼梢微微挑起一点,显得慵懒迷离。

清嘉打了个呵欠,往宋星然怀里钻:“怎么?昨夜未睡好么?可是褥子不舒服?”

宋星然笑着将她搂住,二人厮闹一阵,听见门外传来笃笃声,是听雪:“小姐,姑爷,可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