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银杏早就被那几根手指弄得没了方向,眼神涣散地看着伊勒德,耳朵里“嗡嗡嗡”地好像几十个和尚在敲钟,现在他说什么银杏都只能点点头了。
于是接下来,银杏就感觉到一根硕大坚硬的烙铁狠狠刺入自己的后穴。
“啊——!!!”银杏受不了地大喊出声,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巨大的快感让他紧紧抱着伊勒德精壮的腰,企图想要得到更多。
伊勒德呆愣,没想到银杏在这方面会是这么个毫不掩饰的性子,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哪里知道含蓄扭捏,觉得舒服就会迎合,不喜欢的也直接表达在脸上,说到底,其实银杏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孩。
不过伊勒德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当下就更加卖力取悦着银杏,每次都异常精准地冲击着那隐藏在深处的一点。
儿银杏叶异常争气,柔韧的身子即使被男人打开到最大的幅度都不会喊疼,包裹着男根的后穴也紧得好似要把男人的魂给吸出来一般,弄得他几次都差点“精”关失守,一“泄”千里。
“啊……啊……好、好热……啊……那里……好怪……嗯……!”银杏躺在床上努力迎合着伊勒德猛烈的节奏,纤细的双腿被伊勒德狠狠压在浑厚的胸前,整个人被弯折到极限。(菜: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形针体位……随着伊勒德几次猛力的挺近,终于高吼着把所有的精华送进了银杏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在内壁上刺激着银杏所有的感官,银杏也忍不住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伊勒德气喘吁吁地抱住银杏,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随着男根埋在银杏的体内,一跳一跳着渐渐变软,白浊的液体才随着银杏的腿间慢慢流出,看到这样的美景伊勒德又受不了地硬了起来,虽然很想再好好享用一次,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依依不舍地退出银杏体内,怜爱地抱起浑身瘫软的银杏,伊勒德问道:“累么?去洗一洗身子吧?”
银杏累得头都懒得点一下,窝在伊勒德的怀里一动不动。
伊勒德宠溺地为他裹上丝巾,抱着他进了浴池。
把人轻轻放入水中,伊勒德怔怔看了一会儿,才穿衣走出帐子,并找来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卫命令道:“把人给我看紧点,不准有任何差池。”
之后便拿上剑,骑上马往族外飞驰而去。
跑了没多久,听见身后急驰的大批马蹄声,伊勒德就知道人已经跟着他出了族,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总不能在他大婚这天,在族里溅血吧?
跑出几里远,伊勒德才停下马,等着人家追来,手里的剑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鹰眸里尽是决绝。
来人正式伊勒德的大哥,也就是本应该成为王的大皇子:巴特尔(注:英雄)由于伊勒德近年来的活跃表现,以及长老的极力推荐,使得他的王位岌岌可危,从霿国回来后又寻到一位这样美丽的男子,连全族最美的娜仁托亚都被比了下去,这不得不让巴特尔嫉妒。而族里众人对于这场婚礼的反感给了他一次极好的机会,伊勒德为了银杏没少和自己手下人翻脸,也正是伊勒德的不可一世,触怒了原本就有些不满的手下们。
当然,大部分人并不是想要把他们主子怎么样,只不过就是想逼伊勒德把银杏送回原来的地方,再娶一个正常的女子。
所以当巴特尔的手下前来说明要联手的时候,部分人还是同意了。想着只要把不男不女的妖怪逼回去,其他的事他们一律不干就成。
不过众人依旧没有阻止成功,婚礼还是举行了,甚至比他们预料的时间更早,银杏也被伊勒德好好地保护起来,连跟头发都碰不到,更不要说把人逼回去了。
“巴尔特。”见到自己的亲哥哥带着一大批人跟来,其中还不乏自己的手下,伊勒德知道,今天这场战大概是免不了的了。
巴尔特见伊勒德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就不躲躲闪闪了,扔了厚厚的围脖,露出一张同样英俊不羁的脸来,不过此刻男人的眼里却尽是算计和妒恨。
没有什么好说的,今天他巴尔特就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如果赢了,自己成王,伊勒德不死也被挑断手脚筋送去更远的地方让他等死。输了,自己在族里也呆不下去,伊勒德成王后自己绝对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当然他是不会允许自己输在这一仗上的。
两人废话不多,即刻就缠斗了起来,两支剑在黑暗中擦出闪耀的火花,远处族里还在继续的宴会传来轻微的笑闹声,让两人的比试显得更加诡异,马队中已经有人开始犹豫,想要回去报告,却不想立刻被巴尔特的手下一剑封喉:“谁敢动一下,和他的下场一样!”
毕竟巴尔特的手下人数众多,于是人群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两个男人决出胜负。
两人的招式越来越狠,剑剑直指对方的要害而去,如果说一开始伊勒德还估计兄弟之情的话,那现在他已经完全无暇顾及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战场上无血亲,只有输赢。
他并不是没想过自己的大哥会这对他刀剑相向,只是以前他并没有在乎过什么王位,如果他巴尔特想做的话那就让他做,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必须成为王,必须让银杏的身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必须保护好弱小的银杏,因为有太多的人窥觊银杏的美色,他并不会天真地以为霿国的太子和四皇子就这样放过了银杏,如果有一天他们带兵前来要人……想到这里,伊勒德又加快了出招的速度,他要赢,即使背负上噬兄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