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给他备匹马的……可把银杏偷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他会那么柔弱……”而且还光着身子……后面这话领头的没敢说出来,偷偷瞄了眼男人的脸色后他继续说:“所以就随便找了个老实汉子给了一笔钱,让他跟我们走一躺。”
“哼……”男人不置可否,那种鸟无人烟的外番哪有那么容易给他们遇见个正好有辆马车的中原人?用脚趾甲想想都知道这其中有问题。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去管这些琐事了,灵水镇作为璟国的通商要道,历来都是各国想要争夺的地方,霿国现在的动向很明显就是冲着灵水镇来的……好个赟贤,江山美人全想要,哪有这样便宜的事给你遇上!?
“银杏我带走了,你们全都回军队待命,时间紧迫不得有误。”
“是!”众人握拳齐声说道。
听到岸上的动静,银杏迷迷糊糊扭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伟岸身影,心里猛地一跳,整个人都如冻住了般一动不动,虽然人站得很远不过银杏就是知道他是谁。
挥手退散了众手下,男人走到银杏面前,把僵在原地的银杏拉上岸,用衣服胡乱给他披在身上,并把他抱起来。银杏看着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以为再要见上一面难如登天的人,现在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惊得银杏连怎么反应都不知道了。
此人正是银杏心心念念想着的霿国四皇子——赟轲。而他现在的身份,则是璟国最年轻的君主,也就是暗中和太子赟贤争夺银杏的那个人。
于是那天在太子的寝宫……!
“这事儿可关系到咱们霿国整个皇室的兴亡……你可得……”
“皇奶奶您别跟我抬杠了赶紧说吧……”太子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老太太的危言耸听,知道这老妖婆唯恐天下不乱,就爱把话往严重了说。
不过这次太子猜错了,这事儿的确非常严重,所以伤还没养好的太子被太后狠狠打了一下,胸口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太子差点吐口血出来。
“哎呀你这死孩子啊老太婆我白疼你了,才说了那么几句话你就不耐烦了你还当个什么皇帝啊你~!?收拾收拾带着你那帮子小倌儿开窑子去吧你!”
“咳……咳咳咳……”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看自己闹太过了,太后这才停下不断在某人胸口努力捶打的拳头,正色说道:“这次可真不是开玩笑的,你听完自己想想。”
“咳……”死老太婆你倒是说重点啊!
“知道璟国刚上位的皇帝吧?”太后挑眉问道。
“我知道啊,听说挺年轻的。”
“知道他是谁么?”_“他是谁关我何事了?又不是什么大国,没怎么去注意过。”
太后叹了口气,看看太子,说道:
“怎么不关你事了?赟轲那孩子被送去做质子15年,他现在就是璟国的皇帝。”
“啊!?”这不是笑话么!太子心想。
“你还别不信,我能拿这事儿开玩笑么?”
“可……不对啊……!做了几年质子就能当上皇帝?哪来那么便宜的事!?”
“哼,你也知道璟国只不过是个不大不小的国家,上一代的璟帝又是个没什么建树的废物,被人夺去龙椅有什么奇怪的?赟轲从小就被送去那儿,15年了,什么事不能发生?虽然现在咱们还查不出他是如何坐上帝位的,不过这确实是坐上了,而且还坐的稳稳当当,璟国上下没一个敢说闲话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太子听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跟喝错了药似的,心里后怕得发抖,他现在坐上皇位了还跑来霿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