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可怕的误解(1 / 2)

自我忧郁的望着窗外,做沉思者后,一路上,车里便极好的遵从了祖先们“沉默是金”的教诲,长路漫漫,一时车内处处金光闪闪,晃的我眼睛直接就要眯在了一起,而且头晕目眩的,居然一个失神,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头就一下子撞上了车窗——

“哎哟喂!”我捂着头直起身来,瞌睡转眼消失无踪,我皱紧眉,看了那窗子一眼,手颤抖着摸了上去,这玻璃是防弹玻璃吧,怎么那么硬啊?

“怎么了?”沉厚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在检查玻璃有没有被你撞坏啊?这车质量不错,应该不会。”

我浑身一缩,可恶的顾扒皮啊,知道这玻璃质量好还不关心一下我高贵的头颅。可奴性惯了的我口中却说出与我心中所想截然不同的狗腿话语:“是啊是啊,我正在研究学习什么样的技术才能制造出这样坚不可摧的玻璃!”

“研究出来了么?”估计是看文件看累了,顾扒皮的声音中带了点惫懒,竟让我觉得有些性感。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干笑了几声,要是我能研究出来,还给他一个扒皮打工啊,他做梦去吧!“可能,还研究不出来。”

“嗯,那就好。”他一边淡淡的说,一边又翻过一页文件。

好?好毛好!我转过去盯着他,这一看,我直接本能的仰头,扶住鼻子,方才才被撞了头,头晕脑胀之际,怎能禁受住如此壮丽的男色炮轰?

本就迷人的眼睛,当投射出认真专注的目光时,就如同一块巨型磁铁,直直的把人往那幽黑的漩涡里吸,顾扒皮深邃立体的侧脸轮廓,刚好在朝阳斜斜映射下,俊雅出尘,好像已不在人间……

正在我想幸好他那专注深情的目光是看着那文件而不是对着我的时候,他就转过了脸来,我忙正回目光,仰头看车顶,只听他用沉缓的语调,说:“有什么疑问么?如果连你都能研究出构造的材料,那还能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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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顾扒皮很勾人,如果忽略他时常冷言冷语的讽刺我这个不良习惯。

他这一盆冷水浇下,我脆弱的鼻毛……细血管,也恢复了强壮和坚硬,血液生生不息的朝着该运转的地方运转,我放下了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悠然的看着窗外。

到了机场,顾扒皮直接指挥着尹助理开车走了,而我,则被迫推着一大堆行李,跟在他后面去换登机牌和办托运。

我正在把行李呼哧呼哧的往传送带上搬,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优雅动人的女声,带着点迷茫和疑惑的,“顾总?”

“嗯,黄小姐,你好。”顾扒皮磁性的声音中带着礼貌的生疏。

我抬头,就见到了顾扒皮对面一个被包裹在鹅黄色连衣裙中皮肤雪白五官精致打扮妥帖的美人,我看到后唯一感想就是,哇,这个黄小姐好名副其实。

以此推断,穿红衣服的都能叫洪小姐,穿绿衣服的能叫吕小姐,穿蓝衣服的就是兰小姐……

真是聪明的女人,我暗忖,这简直避免了别人见到她想不起她姓什么的尴尬局面。

黄小姐看见顾扒皮这样算是养眼的衣冠禽兽显然也是激动无比,忙伸出手,笑着连连说:“您好您好,没想到在这能见到顾总。”

“嗯。”顾扒皮又简单的应了一声,显然兴致缺缺,是啊,美人,你如果变成个帅哥,估计眼前这主儿还能多给你两分好颜色。

可是你作为一个能抢走帅哥资源的美人,能期盼一个人对着他的隐性情敌笑逐颜开么?

我隐约觉得我又找到了一个顾扒皮拼着老命打压我的理由。

美女见顾扒皮冷淡的样子,显然有些尴尬,不过那丝不自在转瞬即逝,她立马又漾开花朵一般的笑容,继续柔声说:“顾总是要出差?”

“对。”顾扒皮点点头,继续乔装为一座冰清玉洁的冰山。

而如果顾扒皮堪比万年冰山,眼前的黄美人显然就是泰坦尼克,卯足了劲儿往冰山上撞,不撞来掉个头见到黄河,心是不会死的,只见她眨眨美丽的大眼睛:“我是去北京有个采访任务。”

“北京?”因为目的地相同,我便本能的追问了一句。

一时两道不怎么友善的目光扫向我,顾扒皮的目光带着冻死人不偿命的冰霜。而来自黄美人的目光带着一丝惊讶和打量。

“咳……你们继续聊,继续聊。”我拿好登机牌和护照准备先悄悄的从顾扒皮身后溜走,结果却被顾扒皮抓住了……手。

呃……扒皮同志,你要要回拿在我手里的登机牌也可以,但能不能不要做出这种容易让外人误解的行为啊?

而且登机牌在我这边这只手啊,你抓错了,还抓的那么紧,摸啥摸啊,那是我手掌心,不是登机牌!这两个之间的质地有相似性么?

我一边悄无声息的挣扎,一边将他的登机牌和护照递到了他的面前以示清白,可他看也不看一眼。

我挣脱不掉,只得无奈的看向面前果不其然呆住的黄美人,她也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笑容明显僵硬起来:“顾总也去北京?”

顾亦南微微颔首:“是,我们也去北京转机,时候不早先去过安检了。下次再聊。”说完拖着我转身就走。

我从那个“我们”之中明白了,什么登机牌,我压根就是一个人肉挡箭牌!

你说顾扒皮多精啊,啊!?他不仅利用我将那个黄美人之后的搭讪全部扼杀在酝酿□□的摇篮里,而且听黄美人说的,她有采访任务,也就是说是记者啊,是传媒界的啊,在她面前,顾扒皮拉起了我——一个正值芳华的女人的手,关键的就是那个“女人”二字,以后若是有什么关于他性向的不利传闻传出,这黄美人就能起到关键性的证人的作用,而我,那个时候,明显就被钉死在同妻的位子上不得翻身了。

顾扒皮太阴了!

顾扒皮,我鄙视你!(‵′)凸

而且你抓我手抓上瘾了啊?

可怜我被他抓的全身僵硬,头皮发麻,动也不敢动,就光两只脚跟机械的往前挪动了。

“顾扒皮……”我喊他,发现自己连舌头都有些僵硬了。

他皱紧眉头转过目光来,那尖锐的目光如小飞刀一般,刷刷刷就把我扎的满身是透气孔,薄唇轻启,满是玩味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顾、扒、皮?”最后还不忘来个充满诱惑的上扬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