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很h很bl(1 / 2)

笑,就知道笑,奶奶滴!

他估计也意识到自己的不正经,轻微的咳了一声,努力想保持一种正经的声音在我听来却是早已破功:“上车,咳……”

我坐进副驾驶座,已经上车的他在一边正凝视着我。一勾唇角,他转过目光,然后发动车子:“系好安全带。”

正想讽刺他两句,但突然意识到他是酒后驾车,我便闭嘴,颤颤巍巍的锁好安全带,并暗中将我知道的神佛先烈,无论中西,全部问候了一遍。

他唇角似是再上扬了半分,很快的启动掉头,于是我惊异的发现,竟然是往回开。

难道我走错路了?

他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路,一路上风驰电掣,我吓的冷汗连连,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所谓的飙车……

紧紧抓住扶手,我再次将刚刚被点名的神佛先烈问候了一遍,正闭上眼睛腾出手在身上点了个十字,一记猛刹,我头直接撞上了挡风玻璃。

“看斜前面。”耳边传来他冷冷的指示。

金星闪闪中,我看清楚斜前方灯火辉煌的娱乐会所,我们回到了刚刚唱歌的地方。原来不是我走错路,是顾扒皮的原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开那么快回来就为了上厕所?”

他的眼神一下子又如在冰窖,“让你看人。”

我浑身一缩,继续转向右前方,就看清了才走出会所的两个拉拉扯扯的人影,而很快的,那两个人影就重合成了一个,恨不得将对方揉烂一般……

亲身经历了类似的事,我此时有点担心他们的嘴唇和牙齿。

今晚怎么上演的剧情都那么劲爆……

从衣着上基本能判断出男女主角的我,尴尬的吞了口口水,一边的顾扒皮轻声叹息了一下:“来的时间正好,来晚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愣了下,看向他,他倒车,重新以常速往回开,然后缓缓开口:“是不是后悔误会了我?”

语声中若有若无的含着半丝笑意,他突然那么温柔的问我,却更让我觉得我死期已然不远了,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我低着头对手指:“是……”

“顾亦南,男,30岁,嗯……性取向正常,喜欢黑白灰三色,不吃丝瓜,鸭肉,身体健康……”

又安静了半晌,才有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响起,清淡的飘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路边昏暗的灯光,和特有的夜里宁静湿重的空气。我听到他说性取向正常的时候,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心情就变得很涩,如被人挤压出了胸腔里剩余的空气,我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心跳加速。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哦,恋爱史……我谈过很多次不长的恋爱,其中在英国留学期间最多,其次在香港,如果有亲密关系的才算恋爱的话,那次数会减少大半。认识了后觉得合适就在一起,每一段关系我都很认真,最后还是会因为一些原因而分手。而那些女人,除非你去这两个地方,不然应该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

“还有家人,我父母和奶奶定居在香港,爷爷去世五年了,爷爷是我最尊敬的人,奶奶是我最爱的人,还有我弟弟,顾亦北,你见过。小时候我们一家跟你表姐家是紧靠着的邻居,所以彼此都认识,那个传说中喜欢你表姐的人,是我弟弟,可惜家里人一直想撮合的是我和飘飘,飘飘更是早在初中时就心有所属,对比她小半岁的小北一直都当弟弟看待。两年前你表姐和你表姐夫登记结婚,小北就去了国外。上个月才回国,到公司任职。”

“至于我跟他的关系……比兄弟更亲密的友情?”

我又瑟缩了一下,抿紧嘴唇看他,他漆黑如墨的眸中,光芒异乎寻常的温柔,我讪讪的摸了摸脖子,真是“掐死”你的温柔啊……

“对不起……”我错了,真的错了,悔的昏天黑地玉石俱焚,我完全错怪了一个男人,还是个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花肠子满肚肚里绝对不能撑船的男人……

眼看着他的笑还是那么柔和,我觉得自己应该准备一下后事……

哎哟我的妈也,手机没电了,我怎么发个短信告诉我妈我的小金库密码呀……

车直接开到了他家,停好车,他依旧温柔的牵着我从私家电梯上楼,我满心欲哭无泪……

“还有圆缺没解释……”

其实我很想说你不用解释了,世界上知道真相最多的人,大多都长眠地底了,我不想这样……

可他微微垂下长睫毛,继续说:“圆缺,我很心疼她,她本来该是我堂妹的。”

我这时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堂妹?

“是,我叔叔很花心,娶了很多任老婆,她妈妈是最后一任,她和聿衡,也就是我堂弟,本该是兄妹的关系,后来她母亲……出了意外去世,她搬出了我叔叔家……”

后面的不用说了,我大概也明白了这两个人断不了的纠葛。

顾亦南也止住话头:“其实从我一开始回来,就不想去恭喜她升职,但受人所托要看住她,没有办法。”

顾扒皮算是一个很好的哥哥吧,不仅对骚男很好,对顾聿衡一样的扮演着大哥的角色。

电梯到了,他柔声问我:“还有什么疑问么?”

我忙不迭的摇头,打死我也不敢说个有字,何况,也真的是没有了,可我的心跳却没有因为真相大白而平缓下来,反而越演越烈。

或许因为我知道,他对这些真相的耐心解释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我将要坠入深渊,而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陷落。

顾亦南拉着我走向房门,一面轻轻叹了声:“为什么那么紧张呢?是觉得自己太会胡思乱想了?”顾扒皮柔和的说着,那语气仿佛教育做错事的孩子的长辈,“其实小北有件事说错了,世界上的笨是分两种,一种是大智若愚,一种是真笨,但你都不是,你是那种明明很笨,却一定要乔装自己大智若愚的那种……”

我哭笑不得的看向他,扒皮,你赢了,你比你弟弟更狠……

进到房中,他转过来看着我,眼睛微微眯了一点,眼角上扬,十足十的奸邪,眸光凛冽,声音中的温度也一下子下降了很多,“你呢?不打算对我解释什么么?”

“呵呵,解释啊……解释啊……”我在那样的目光下,一步步后退,皱眉思考着是往左边的厨房跑,还是去右边的沙发背后躲猫猫,反正不能往楼上跑,那里是罪恶的卧室,有一张罪恶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