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无奈:“行!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纪寒玉当然知道,他自己也心急,可是筹备了那么多年,可不想心血为之付水东流,确保万无一失,十年都熬过去了,还怕这十天嘛?
“请五皇子息怒,草民寒玉自会有法子”对于纪寒玉来说他也不允许此时还掉链子,蒋家兵力是誓在拿下。
五皇子的脸色才稍缓许多,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会解决自己所有的困难,直拔青云直上。
“好,那就麻烦你了,寒玉”
纪寒玉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捏着手心的玉佩,出来府门,一手张开,玉化成碎灰,亮晶晶的飞走了。
【纪】
那个时候,自己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个玉佩,晃眼极了,每个动刀的人身上都是这个装饰品,叮叮当当的响着,亦或者反射些阳光刺在眼睛里面。
“天栗,听话,无论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就呆在柜子里面,嗷……”哥哥自己也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哥儿,肩膀瘦弱,手腕纤细,却使出这辈子最大的力气保护着弟弟的平安,即使……即使是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也绝对不发出任何声音,无声的反抗自然是激怒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嘶……”纪寒玉扶住自己的头,记忆恢复总是差那几个片段,不过不重要,知道是纪家就行。
“爷……没事吧”十七担忧的看着主人。
“没事,药的副作用罢了”虽说恢复记忆的过程让人痛苦,但是当那些熟悉而又重要的场景一点一点重塑在脑海中时,从未流过眼泪的自己双眼居然在源源不断涌出泪水,若不是旁人告知,自己还不觉得。
“纪宁在干什么?”
“小主子似乎是身体不舒服,大夫说有些发烧,不过小主子说自己肚子疼,大夫把了好久的脉都没发现有任何异常”
不知怎么的,纪寒玉想起那天看到的小红痣,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自己依稀记得纪宁出生时候,纪家并非是喜悦的心情,反倒是沉重的很,若是男子不应该如此,可的的确确爷从未明说是小哥儿,莫非……
“十七,你去找个稳阿姆,能验证小哥儿和男子身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