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嗯。”
说完先是一顿,楚以淅把手里的香水拿到他面前晃了晃,“嗯?”
这个怎么办?
“你先留着,以后应该有用。”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香水既然能牵扯出这么强烈的后果,那就说明,它绝对是有用,甚至是至关重要的。
楚以淅点了点头,把香水收进口袋。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别墅,却见客厅坐满了人,见他们两个进来裴小麦首先发难,只见她翘着二郎腿一脸高傲道:“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周砚对这种人连个正常的眼神都不会给,楚以淅不方便说话,也就没有搭理他,再加上两人刚才经历了那么一场劫难也想回去休息了,却没想到回房间的动作被裴小麦理解为落荒而逃。
“站住!谁允许你们走的!?”裴小麦见这俩人直接无视自己,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刚才那声爆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楚以淅抿起嘴角依旧没有开口,周砚这个时候瞥了她一眼,语气轻蔑道:“想知道?自己去看啊。”
“你——”裴小麦气结窜起来指着鼻子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周砚低头看着这个挡住自己去路的人,淡淡道:“好狗不挡道。”
裴小麦没想到自己线索没问到,反而还被这么指着鼻子骂,小姑娘都快被气哭了,却还是坚强的反问,“你敢骂我!?”
“你再挡着,信不信我还敢打你?”周砚见多了这种蠢女人,在场这么多人,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就她一个人在这巴巴的开口,肯定有人说她强势,但同样,更多的还是嘲笑这个女人的愚蠢吧?
被这么多人当枪,蠢透了。
裴小麦根本就不相信周砚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动手,挺起胸膛冷笑道:“你敢!”
周砚闻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只此一眼,让裴小麦想说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是致命的……
“我……”裴小麦颤颤巍巍的开口,却发现在自己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颤颤巍巍的仿佛舌头都在发抖。
太恐怖了……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周砚最见不得这种糟呱还愚蠢的女人,见她还不识趣的站在路中间挡路,弯了弯手指正要动手,却被楚以淅拉住了手腕。
这要是别人,周砚早就一脚踹过去,让他知道知道为什么花儿这么红,但是一扭头看见的就是他家小美人那张精致的侧颜,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他家的小美人,肯定得惯着呀。
周砚轻声问道:“怎么了?”
楚以淅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和裴小麦打起来是不明智的,更何况这个打,大部分可能是周砚单方面殴打,裴小麦只能挨揍,虽然裴小麦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明显就是让他们交出得到的线索,但是在场的这些人,肯定不会站在他们这一边,没有别的理由,就一点,大家都想活下去。
能够在不接触到危险的时候拿到线索,这是每个人都希望的。
而且,圣母婊这种东西在什么地方都是不缺的,和圣母割肉喂鹰比起来,圣母婊这种割别人的肉喂鹰的行为,可以说是很恶心人的了。
虽然不惧怕这种东西,但是人言可畏,能不沾惹还是独善其身得好。
楚以淅拿出小本子写到:“我饿了。”
周砚见状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道:“小姐,想吃点什么?”
楚以淅把他的手打下来,嫌弃的看着他,“都行。”
周砚问道:“那去厨房看看?”
“嗯。”
周砚一走,屋内紧张的气氛顿时消散,裴小麦咬了咬牙,直接气得哭了出来,指着在场这些人怒骂,“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说话?你们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一个个的还算什么男人?!明明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装什么傻啊?!”
“像你们这种人,活该死在这里!”说完,裴小麦气急败坏的回了房间,她现在也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还上赶着跟人家利用,那才是傻子行为!
因为那阵响动,所有人都坐在这里,想着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线索来,但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的态度会这么强硬,一点面子都不给,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敢开口。
谁都不想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去做这些,线索固然重要,但是小命还是最宝贵的。
周砚在前面做饭,楚以淅搬了个椅子坐着,在笔记本上写到:“他们好像吵起来了。”
周砚看了一眼面前的笔记本,点了点头,“他们本身就没有多身后的感情,互相利用居多,要是咱们真的给他们一些线索,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可现在什么都没得到,自然狗急跳墙,不用搭理他。”
“嗯。”
说话间,周砚煮的奶油浓汤已经快好了,楚以淅凑到他身边,看着锅里那奶白奶白透着浓浓奶香的浓汤,感觉肚子真的有点饿了。
刚才说饿了,不过就是想赶紧把周砚从刚才那种情况下带走,现在问着这股响香气,不饿那也是不行了。
周砚看着身边那个不自觉做出各种小动作的楚以淅,强忍着笑意盛了一小勺奶油浓汤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尝尝好了吗。”
楚以淅喝的很慢,勺子不算大,就是正常喝粥尺寸的小铁勺,但是就是这么点东西,他能喝了有半分钟,一点一点的抿入口中。
周砚就这么一直举着勺子,随着楚以淅喝的动作还时不时的往上抬一下勺子,让他喝得更方便。
喝完一勺,楚以淅说:“嗯。”
就是好了的意思。
周砚搅了搅锅底,这才把火关了盛出来,“回房间喝吧。”
楚以淅对于在哪喝没有意见,“嗯。”
客厅那些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奶油浓汤的味道早就已经充满了客厅,大家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吃饭,也都有些饿了,见两人出来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把目光放在了楚以淅手中的浓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