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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孙媛站在门口纠结半天不知道要不要去敲门。
要是不敲门错过了早饭,对身体不好,但是要是敲门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又对小命不好。
这可纠结死了。
然而,还没等她纠结太长时间,周砚自己出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闷闷不乐的楚以淅。
孙媛看了看楚以淅再看看周砚,贼兮兮的问:“你们这是和好了?”
周砚没说话,只瞥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楚以淅更是全程冷着脸。
孙媛有些奇怪,明明两个人都一起出来了不是吗,这怎么看起来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孙媛纳闷之余眼神乱瞟,却看见楚以淅手腕上好像带了一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细长的银环,扣在楚以淅的手上恰到好处,花纹精致,不会让人觉得艳·俗,等她终于看清楚了,楚以淅也注意到她了,只见楚以淅默不作声的放下衣袖挡住那个手环,一言不发的下楼。
孙媛:“可以啊,锁扣都用上了。”
“……”楚以淅还没走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不过还好最后稳住了身形,要不然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周砚见她一脸向往,“你也要一个?”
“……不不不。”孙媛当即摇头如筛子。
这个东西还是留着你们秀恩爱吧。
孙媛抿了抿唇有些想不通,“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忍心用这种东西来控制楚以淅?”
锁扣说白了就是一对镯子,分为子母镯,母镯是可以操纵子镯,一旦子镯的佩戴者做了什么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母镯的佩戴者随时可以处决,甚至可以说是原地爆炸。
孙媛是真没想到,周砚能这么狠。
这和之前那个深情的男人仿佛判若两人。
周砚伸了个懒腰,没有做过多的解释,直接下楼了。
楼下,楚以淅已经在吃饭了。
察觉到男人下来,头都没抬一下,又喝了一口汤。
周砚把楚以淅没吃完的半块奶馒头拿了过来,坐在他旁边,边吃边说:“一会游戏开局,一起去吧。”
楚以淅专心喝汤,“我不去。”
周砚:“之前不是想去的吗。”
“那是之前。”楚以淅喝完了汤,放下碗朝他伸出手。
周砚装傻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啧!”楚以淅不耐烦的挣了一下,“摘下来。”
周砚看了一眼继续装傻,“这不挺好看的吗。”
楚以淅抿起嘴角,神情不悦,“你就不怕我把这个东西送到别人手上,成为他们制衡你的工具吗?”
周砚笃定,“你不会。”
楚以淅气急,“那要是别人硬抢呢?”
这种事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谁都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听到风声为了保护周砚所以以故意过来抢,这是谁都说不准的。
“所以你才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周砚牵起楚以淅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一直保护我啊。”
楚以淅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抽回手。
孙媛落后半步,却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当时看向周砚的眼神都不对了。
周砚是什么人?
那是拎出来都能在岛上横着走的大佬,结果现在居然自己把自己的把柄亲手送到了楚以淅的手上?
我的天……
孙媛被惊的不行。
北木擎从后面走过来,抬手把孙媛的下巴抬上去说:“过来吃饭吧,把你嘴巴合上。”
“额……”孙媛抹了一把下巴,“来了来了。”
坐下以后,孙媛没有急着吃东西,反而是举起一杯豆浆,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举杯豆浆,祝你们这次游戏旗开得胜圆满成功,活着回来。”最后几个字孙媛说的格外轻浅,高端局的游戏有多凶险这是众所周知的,稍有不慎就会丧命,更过分一点甚至有人会因为左脚进入游戏而被游戏判定死亡,这种可能性是很奇怪的。
能够从高端局活下来的少之又少,最后留下的全都是精英。
楚以淅说:“好。”
然后举起粥喝了一口,也当是举杯同庆了。
吃过早饭,楚以淅就跟周砚一起出去了,今天早上楚以淅就打算走了,但是因为周砚给他戴了那个东西,所以才导致他没走成,经过一个晚上冷静,楚以淅也没之前的低迷,或者没有之前那么坚定,要是昨晚他肯定直接就离开,才不会顾及到什么手环。
这样一来,也不知道该不该dis周砚昨晚的行为,毕竟直接用迷药把他给迷晕这种事,有点过分了吧。
周砚扭头朝他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