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邪神门徒 柳残阳 3109 字 3天前

本公子当是那一个有此豪胆,竟敢接近本公子龙驹,任意抚弄,原来却是天缘洞的夏姑娘。”

云山孤雁嘴唇嗡动,面色剎时青白,吶吶不能出言,那声音又响起道:“夏姑娘,闻说你受不住田净那老儿的温存,独自逃离天缘洞……哼!这倒不错,天缘洞那些秘法绝活正可在江湖中施展一番,只不知又有那些不睁眼的傻小子要倒霉了……”

云山孤雁夏蕙蓦然混身急颤,双睛蕴泪,她激动的叫道:“司徒宫,你……你不要如此凌辱姑娘!”

江青一听“司徒宫”三字,心头不由斗然一震,立时缓缓回过身来。

只见一个身长玉立,?宝蓝文士衫的俊俏青年,正傲然立在一株巨柏之下,面容冷漠的注视看这边。

在这晚秋的季节,这青年的手中,尚握看一把象牙骨的描金扇子。

江青身形回转,目光与那蓝衫青年的眼神相触……

那蓝衫青年亦好似料不到背对看他的这人,竟是如此俊俏的一个后生,他面容不由微微抽搐了一下。

二人目光相触,冷冷的互注了片刻,那蓝衫青年却自鼻孔内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屑的转移目光。

一股愤怒的火焰,突然在江青胸中燃烧,他彷佛又遭到三年以前,当他容貌尚未恢复时,所时常迫受到的侮辱。

这股侮辱在他来说,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刻骨难忘。

但是,一种积年累月所保持的容忍习惯,又使他张自将这股怒气按下。

云山孤雁夏蕙,望看江青那抽搐又复平静的面孔,不由心中难过已极。

她知道心上人所受的轻蔑,完全是因为自己与他相处在一起的缘故。

江青目光缓缓移动,注视在夏蕙的面庞上。

夏蕙看得出,他那清澈眼神中,包含看许多疑问与迷惑。

那蓝衫青年背负双手,一摇三摆的踱了两步,嘴角隐含冷笑,彷若旁边没有江青与夏蕙二人似的,正眼也不向二人瞧一下。

云山孤雁怯生生的自马厩行出,靠近江青身旁,她低声道:“青哥……咱们……咱们进去吧……”

江青仰首向天,长吸了一口气,使心中的怒火微微平息,他一言不发,轻揽?夏蕙肩头,便待向内行去。

这时,那蓝衫青年又冷哼了一声,卑夷地道:“夏蕙,本公子最后忠告你,今日若不是看在田净那老儿平时卑颜承色的份上,目下你这冒渎的行为,本公子便饶你不得……哼!天缘洞出来的,都是蛇鼠一类,淫贱无行。”

云山孤雁夏蕙好似对那蓝衫青年甚是顾忌,她面孔忽青忽白,玉齿紧咬下唇,身躯却不停的簌簌颤抖?。

她听到那蓝衫青年这超乎寻常的侮辱后,仍然强忍住双眸中盈盈欲滴的泪水,拉看江青向月洞门内行去。

江青这时骤然停步,他向夏蕙怜爱的一笑,缓缓转过身来大步向那蓝衫青年行去。

夏蕙惶恐的一拉江青手臂,惊惶的道:“青哥……咱们不要理他,这人便是那白马冰心司徒宫!”

江青强颜一笑,没有回答,却依然大步行至那蓝衫青年的面前。

这英挺不凡的青年,果然便是昆仑派的后起之秀,始才崛起江湖不及三年,便已声击威赫赫的白马冰心司徒宫!

江青这时行至他面前不及五尺之处站住口目光却似寒冰般死死地凝注在司徒宫的面孔之上。

司徒官丝毫不惧,也照样冷然的瞪视看江青,冷然说道:“不错:这样才有点大丈夫的气慨,做人家的护花使者,要是像始才那么窝囊,是不行的!”

江青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忍耐已达到了最高峰,彷若昔年在怒江派时所遭受的侮辱与今日的怒气,溶汇暴发,像山洪般在他胸中汹涌澎湃。

他生冷得宛如一尊石塑之像,好似整个的神经系统已完全麻木了。

这沉静得常看丝丝凄厉意味的景象,不由使站在旁的云山孤雁夏蕙惊惶得几乎昏倒。

因为,这月来的相处,她从来没有看过心上人如此沉默与愤怒的表情。

江青这时面容冷寒,恍若秋霜,忽然,他开口了,一字一顿的说道:“司徒宫,今天江某非要折去你一条手臂教训你一顿不可,记?,我叫江青,日后也好寻我复仇。”

白马冰心司徒宫狂笑一声,傲态凌人的道:“江湖走卒,无名鼠辈,公子我倒要看看,是谁折去谁的手臂!”

江青暴叱一声,起手便是“天佛掌”法中的开山式……“佛光初现”。

阵阵威猛无涛,恍若天崩地裂般的无形劲力,已在江青那奇诡探奥的掌势中,如天罗撤网般袭向白马冰心司徒宫。

司徒宫但觉敌人举手之间,不但招式诡异绝伦,威势更是深宏得慑人心魄。

一股惊骇之念,立时如闪电般在心头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