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错步侧旋,双腿连环踢出二十一腿,随后贴在堡墙边,怒目而视!
哈玉拳拳落空,立刻沉静下来,一步步的往秦红逼近,口中冷冷的道:“秦红,为你,我已用尽心机,你仍然不买账,是吗?”
秦红愤怒的道:“哈玉,你果然卑鄙无耻,想用迷药害我失身,妄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可恶!”
哈玉笔直的站在秦红面前,冷冷沉声道:“秦红,你是如此的鄙视我,已令我忍无可忍。真要逼我下狠心使辣手,哈玉照样拿得出来!”
秦红叱道:“你想怎样?”
哈玉道:“两个字——‘用强’!”
秦红怒道:“你最好少打一厢情愿的如意算盘,我是不会答应的!”
哈玉冷兮兮的道:“为了达到让你做我老婆的目的,一切就由不得你了!”
他“了”字出口,左手前抓疾撩,秦红右手力拍,足下飞快的上蹴!
不料哈玉是关外摔跤名手,他此时的左手完全是虚招,跟在后面的右手才是实着!
只听他一声冷笑,右掌快得出奇的下探,一把捞住秦红的足踝,横身一甩,秦红的身子立刻横在空中,“咚”的一声便趴在草堆上!
真快,就在秦红尚未弓腰爬起时,哈玉那粗壮的身子平飞而起,一招“云遮月”,已压在秦红的身上!
秦红“氨的一声,双手已分别被哈玉握住!
哈玉的双足已把秦红的双腿分开,双手又握住秦红双腕!
哈玉笑道:“秦红,你是软硬不吃,我就给你来个不软也不硬,洞房就设在这堡楼下的地牢内吧,哈……”秦红一急,双泪迸流。她咬着牙道:“为了保我贞操,守住名节,哈玉,我会叫你大吃一惊!”
哈玉全身一震,道:“秦红,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等我们行事完毕,我看你还能怎么狠!”
冷冷的,秦红已不再挣扎,她淡然的道:“哈玉,我死之后,你一定要把我的尸体送回狮头山去,你敢吗?”
哈玉又是一震,道:“秦红,你宁愿死?”
猛的回头,秦红已满嘴鲜血的道:“我宁可嚼舌而死,你……你得不到我的……”哈玉立刻跳起来,摇着双手,道:“好、好,你厉害,我不逼你,千万别把舌头咬断……我……我走!”
哈玉弹身落在石阶上,回头又道:“我着人给你再送吃的,绝对不掺迷药,你可别把自己饿坏哟!”
望着哈玉走去,秦红冷冷一笑,张口吐出几口血水!
又伸手抚着口角内,自言自语,道:“狗东西,你也会上我的当,我岂会轻易死在这里?”
原来秦红一急,牙齿立刻咬破嘴角里面的皮,鲜血立刻流了一嘴巴,这才吓走哈玉!
果然,此后送来的东西就不再掺迷药了!
哈玉不来了,“长白老人”颜如玉却一天来个两三回,每次都是劝说秦红,嫁给哈玉,他保证秦红往后的日子快乐无比。
然而,秦红就是不答应,且要颜如玉设法放人!
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哈玉一连三天不见面,颜如玉也不来了!
秦红真的被囚在黑龙堡了!
事情的演变是出人意料的。哈玉设想的计谋难以实现,只好放弃“先斩后奏”的手段!
哈克刚不敢放走秦红,怕的是与狮头山变成仇家!
颜如玉以为,暂时囚人,等到时机来临,就可设法促使秦哈二家变成亲家!
沙成山赶着篷车来到辽北,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黑龙堡!
沙成山遥望着那座大城堡,但见堡墙如城垣,左右两边各建着一座大堡楼,那堡楼足有八丈高,端的宏伟无匹!
篷车沿着一条小河过了石桥,沙成山以巾遮面,挥着长鞭赶着车,回头望西天,夕阳已快落山!
沿着城堡与小河之间的那条小道,沙成山口中呼喝着拉车的两匹健马:“得!哈!得!哈!”
声音不大,但囚在堡楼内的秦红却精神一振,立刻掏出一方丝巾打着结,隔着窗子抛出堡楼外!
丝巾上面有血,一经抛出,正好落在篷车左侧。沙成山探手一把捞在手中,口中一声“吁!啊!”
篷车停住了,沙成山抬头往上面看,只见铁窗口伸出一只女人手臂在挥舞!
于是,沙成山笑了……
点点头,沙成山把马车调回头,又从原路过了石桥。迎面,有个大汉拦住他的车头,道:“朋友,干什么的?”
沙成山见这人一副狗熊模样,笑笑,道:“我是收购乌拉草的,走岔路了,这是回头走冤枉路,请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有个壮汉道:“铁爷,这副瘦兮兮样子,成不了精的!”
姓铁的瞪了壮汉一眼,这才对沙成山道:“听口音你不像辽北人。我告诉你,这儿是黑龙堡,往北去是北塔山,这时候怕晚了,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