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微微一怔,随即轻叹了一声:“云儿,要是你喜欢小孩子,父王明日让人送来一个,给你当做玩具便好……也许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无聊了。”他正经严辞的说道,根本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少女突然变得难堪的脸色。
听到他这样一说,她立即推辞道:“哪有人把宝宝当成玩具的,我才不要……难道在你心里,还只当我是一个幼稚没长大的孩子么?”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别再说这些任性的话了。”他皱眉道。“只要你往后都能老实安分的呆在自己的房里,今日之事,我就当它从未发生过。”
她无从选择,只能任由他来决定自己今后的命运。
“那你今晚会留下来陪我么。”她低首垂眉,苦涩的问道。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她扭过头向里看去。正当她恍惚之际,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了,低沉磁性的嗓音随即在她耳边响起:“云儿……”他唤她名字,她忍不住回头,倏然间任他霸道的覆上了她柔软的唇,手指渗入发丝,流连忘返,细细品尝着她香甜的气息。
她被他的深情主动所蛊惑,小手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脖颈,沿着他背上嶙落有致骨骼,缓缓探入衣中……
沉重而又霸道的吻,几乎让她窒息,柔软无骨的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被他轻轻爱抚着,如同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大掌缓缓在她敏感的身子上游走,轻轻覆上她胸前的两团欲遮还羞的浑圆。“嗯……那里……不可以碰……”身子最敏感的部位被他那样肆无忌惮的爱抚,她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你宁愿让别的男人碰,也不愿让我碰么。”面上的冷漠随即被一抹邪肆的冷笑和残忍的神色所取代,白衣男子隐忍的情绪一触即发。他突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完全是以一种惩罚的方式揉弄着那一片柔软的禁地。无措的少女徨徨的看着他,目光逐渐迷离……身体何曾被他这样肆意玩弄过,她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偏转头去娇声喘息着。
长这么大以来,她与他之间,都从没有像今日这般被动过,若是遇到她有理的时候,定会鼓起勇气与他抗衡到底,可是这一次……她明明没有错,为何却没有半点能力反抗……
“父王……绕了云儿吧……求你了……”明显感觉到胸前的饱满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她无力的哀求道,一只手紧紧抓住床梁,欲靠此维持着身子的平衡,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无
法停止的喘息着。“唔……”酥麻的疼痛感与欢愉的快感交织一起,她忍不住发出嘤咛之声。以为她很少主动开口去求他,没想到会因为这样一件丢人的事,快点让她死掉吧……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只不过是一次无心的惩罚,竟会令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云儿,别再看墙了,把头抬起来。”他命令道,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禁皱眉。“没有听懂我的话么?”他再次加重语气,不悦的反问道,却并未因而此停下手里的动作。
“唔……你是坏蛋……你欺负我……我不要听你的话。”她还在苦撑着,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有多危险。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假装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又问了一次,眸中的深邃让人看不到它的尽头,仿佛她只有陷入这漫无止境的深渊中,才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白衣男子毫无费力的扯下她胸前那件仅存的亵衣,胸前那两团饱胀的浑圆呼之欲出,犹如挣脱束缚的野兔,美好的让人窒息。
“啊……”她轻喊了一声,却是为时已晚。“父王……不要看……不要看那里。”她艰难的挤出话来,那里可是她最后的底线啊……怎么可以未着寸缕的暴露在他的面前,真的好羞好羞!……面对如此诱人的景致,白衣男子倒吸入一丝凉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今日他所做的一切,目的只是为了给她一点小小惩罚,这是他除了体罚之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云儿,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什么吗。”他用蛮力将她的脑袋偏回,并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没有错……是你自己胡乱吃醋……不仅误会别人……还欺负我。”她愤愤不平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虽然很怕他,可还是要坚持自己的原则。
白衣男子脸色忽然变得吓人,半阖眼眸,似在思索着什么。不一会儿的功夫,手指轻轻解开她腰间系上的蝴蝶丝带,底裙沿着雪白的大腿滑落,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双手紧紧揪住床榻上凌乱的被衾。□的左脚踝上还系着一串银铃,那是她从周岁便开始带起的。
注意到那件可爱的小东西,楚云尘的目光临时转移到它的上面,有趣的打量着,怒火也瞬间荡然无存。他轻轻一提遂将她从身后抱起,直接放在自己的腿上,她的背抵着他结识的胸膛,不敢乱动一下。“没有错?你可知今日若是我晚到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抱着着怀里那具柔软的身子,情不自禁凑上她粉嫩的脸颊,轻吻了一下,并在她耳畔小声道:“你太低估一个男人了,他们有时候会变得很可怕。”
“就和你刚才一样么。”她好不容易才心甘情愿的撇过小脑袋,胆怯的看着他,唯唯诺诺的询问道。
“……”他突然发觉,这种轻浅的惩罚对她这头小倔驴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他考虑到另一种方式……云衣只是神游了一小会儿,便被他握住了腰身,温柔的托起,私密之处缓缓侵入的异物促使她无力的弓起身子,顿时脑海空白,唇中终于难耐流泻出几声低浅的呻吟。
35小产的迹象
一个月稍纵即逝,春意盎然的早晨,暖风熏醉,她懵懂睁开的睡眸,却发现身旁之人不知去向,她懊恼的叹息了一声,小脸布满了失落与疲惫之色。窗外依旧鸟语花香,莺飞草长,她款步走到窗子前,两只手臂趴在窗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外面的花花绿绿风景,又看了看碧空如洗蓝天。这是她被禁足一个月以来,最无聊的早晨。
“郡主,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画儿手里端着为她准备好的早餐,刚刚才从屏风后走了进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窗台上无精打采的少女。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走到的她身边,为她单薄的身子搭上一件外衣,作为她的贴身侍女,伺候了她也有一段日子,画儿对她的生活习惯已算的上是了如指掌。
她回眸一眼,郁闷的叹了叹气:“不知道,最近老是睡不安稳,醒着的时候又偏偏老爱犯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