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怔了好一会儿,招招手:“走走走,你领我去看看。”
他听话的走过来,真的带着嬴黎去看。
嬴黎第一次来太庙,在大门口就被震住了。
又高又大的屋子,又宽又大的院子,一个青铜大鼎,两排威武的石像,长长的甬道...
“哇~”她揉揉眼睛:“开国后是不是特别有钱?”
燕靖予微微含笑:“太祖改革吏治国法,减免赋税,修生养息十五年,才一扫前朝贫苦之气。”
“十五年?”嬴黎出这个时间点很敏感:“怎么着?前脚把嬴黎供在太庙装样子,后脚就跟着下地狱了?”
这是大不敬的话,但凡这太庙有有一两个像她这样可以活过来的人,他们俩就得遭天谴。
燕靖予轻轻的应了一声:“嬴黎病故后,太祖伤心过度,同月驾崩。”
嬴黎:“。”报应啊~
“我曾经去太医院查过太祖的脉案。”他笑了一下,突然就不说了。
嬴黎抓心挠肝:“我猜猜,胖死的对不对?那家伙肥的呀,随便动动就喘了,还能生几个孩子出来也真是辛苦他了。”
他满脸诧异,随即神情一僵,耳朵就红了,似乎有话憋在了嗓子眼吐不出来。
“你又不是吃奶的娃,羞涩个什么劲?”
嬴黎一脸嫌弃:“回头找你家漂亮丫鬟摸摸手搂搂腰就习惯了。”
他突然就臭了脸,大步向前走。
嬴黎慢悠悠的走在后面,见有人出来迎他,干脆走的更慢了。
“嗯。”他朝那人应了一声,回头看过来,见嬴黎拖拖拉拉,依旧耐心的等着。
等嬴黎磨蹭到他跟前的时候,来迎候的人已经被他打发走了,他一声不吭的走进去,自己磕头敬香,也不管身后毫无动静的某人。
瞧着那一幅幅泛黄的画像和黑漆漆的牌位,嬴黎波澜不惊。
看见昔日的死对头们都整整齐齐的摆在这儿,而她却活泼乱跳的站在这儿,自豪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