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貌有多么让人心猿意马,那她的残忍就足以让所以觊觎她美色的人胆寒。
那些俘虏全部变了脸色,看着嬴黎,再难嘴硬。
“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去了邺城,一路四处杀人屠村,我们身后还有人。”
这和嬴黎想的差不多,她在说话那人面前蹲下来,短刀贴着他的脖子,声音低沉:“凉州有内应对不对?”
“我不知道。”那人紧张的呼吸都乱了。
嬴黎笑了笑,起身后一脸冷漠的挥了挥手,士兵手起刀落,将所有俘虏全部斩首。
前去探路的哨马回来了:“报,瓦剌军距我军还有三十里。”
三十里,那已经很近了。
嬴黎看了看那些被瓦剌吓到腿软的百姓,立刻上马:“着令百姓速速离开,将散兵游勇召集起来,随我一起御敌。”
“是。”
这些士兵还算精干,很快就将百姓中的士兵抓了出来,可他们一个个斗志薄弱,早就被瓦剌吓得魂不附体了,一听要御敌,竟直接跪在地上求嬴黎放过他们。
“这些瓦剌人凶猛无比,个个都是力大无穷的壮汉,我们的营地遭到血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啊。”
这话说得真是败落士气,竟把嬴黎带来的援军都说的心里没底了。
嬴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驱马看了看所有的士兵,扬声喊道:“区区外邦小卒,趁火打劫罢了,我泱泱中原,何时竟成了他们肆意游走之地,杀我中原百姓,便是在掌掴我等从军者的脸面。难道,我们真就放任他们践踏中原脸面不成?”
所有人一片寂静,嬴黎举剑高喊:“我汉家将士,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冲锋御敌的路上,绝不苟活。”
“绝不苟活。”出生入死的人,最容易被激起热血。
很快,军队整顿完毕,并迅速跟随嬴黎前去迎敌。
瓦剌的大部队在后面,人数十倍于他们,这样的差距,若是换做自己手把手带起来的那支部队,嬴黎有十足的信心碾压。
可现在她没这个信心,这些士兵都是各地驻军,连边关大军都算不上,从未与瓦剌交过手不说,只怕真刀真枪的大仗也没经历过几次。
但是,距离此地十里的地方就有大河,河面上有一座石桥,这个季节河面冻得已经不是很结实了,底下又全是淤泥,瓦剌人只能选择过桥。所以,只要占据了这座桥,胜算就能翻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