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杨破虏一脸轻蔑:“女人就是女人,胆小如鼠,草木皆兵。”
嬴黎冷眼往他一看,压了压火气继续看着燕王:“皇上,绝对不能给瓦剌喘息的机会。”
“皇上,臣附议。”夏隶站起来:“瓦剌必将成为中原劲敌,即便不将其灭国,也该趁此机会让他们俯首称臣,以岁贡的方式掌控他们。”
夏隶的办法很阴狠,分明就是要吸瓦剌的血。
“我不认同。”嬴黎再一次反对:“关外草原数千里,瓦剌人少,游牧为主,他们跑远一些不给岁贡,我们连办法都没有,等他们强大了,他们再杀回来,我们要坐以待毙吗?”
听了这话,夏隶也沉思了。
“所以,对付瓦剌,必须斩草除根。”嬴黎的态度很坚决。
燕王脸色难看,被嬴黎当朝呵斥,对他来说太过误侮辱。
杨破虏又开始阴阳怪气:“若是连区区瓦剌都不能击退,那便是武将无能了。”
这话可把在座的武将都都得罪了,一个个怒从心起都想打他。
“杨破虏,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前朝的心腹大患鞑靼是被瓦剌所灭,轻视他们就是自寻死路。”
嬴黎靠在椅子上,一字一顿:“而且,说一句实话,除了我,在座的诸位都没资格鄙视瓦剌。”
这话没人能反驳,瓦剌是嬴黎的手下败将,这一点无从反驳。
杨破虏却还是不服:“前朝大乱,战力不足,才会给了瓦剌可趁之机灭掉鞑靼,如今国泰民安,瓦剌敢来,必让他有来无回。”
“所以呢,你是主张打?”嬴黎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杨破虏站起来:“不,我以为,大周乃是大国,对着一个外邦游族穷追猛打有失风范,不如按照丞相所说,让他们年年岁贡。”
他支持自己的法子,夏隶却并不欢喜,而是在认真考虑嬴黎的话。
“你没长耳朵吗?”嬴黎越发恼火了:“关外天高地阔,瓦剌说跑就跑了,难不成还要大周派大军去要求他们岁贡?出军的费用都比岁贡要多。”
杨破虏被她骂的臊红了脸:“可是你现在要打,还不是要出兵。”
“不。”嬴黎看向燕王:“此刻瓦剌有意求和,必定是囤积在关外的,速速传令边军突袭就行。”
姜鹤微瞌着眼念叨:“如此岂非小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