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十点的班机耶!还以为能好好睡到九点,睡足十个小时左右,结果居然被几个败类吵醒。
“六点?!”孟乃萱脸上已经出现数条黑线,脸部甚至开始抽搐,而她怀中的“铃铛”也正因为被吵醒而显得暴躁不已,不停的在她怀中蠕动,挺不安分的。
“晴茵,我觉得他们是故意的,那么早搬家分明就是想让我们不能睡,他们肯定在报上次的仇。”戚文堇拉拉身上的袍子,早晨温度有点低。
巩晴茵抱胸,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那些人忙进忙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叫你们小心点的,再这样我就扣你们的工钱!”雷景棠轻松地扛着个柜子,古铜色的肌肤沁着性感的汗水,肌肉线条凸出,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
戚文堇看见眼前这幕景象,难过地捂住嘴。“我好想吐……”她最讨厌看到那种肌肉型男人。
男人有肌肉虽然是帅,但如果太过夸张就很恶心,让人感到反胃。
夏芷涵一听连忙遮住戚文堇的眼睛。“不要看。”
“你们好,起得这么早啊?”雷景棠虚伪的朝巩晴茵一群人假笑。
“虚情假意,喂!你们搬家就搬家,干嘛吵得别人无法睡,真是没有水准!”申佳倩一把火喷了过去。
雷景棠穿着一件汗衫及马裤,手叉在腰上拧着眉。“真是抱歉,我们是看时辰搬家的。”妈的!这女人看了就想一拳揍过去。
“哼,迷信!”
雷昊抱着纸箱走了过来,他的视线立即被巩晴茵所吸引;而巩晴茵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清楚瞧见她眼底的黑色阴影。
“景棠,别蘑菇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雷昊扬扬唇,才走了一半又回过头。“你叫你那几位教练手脚放轻点,这是在搬家不是在练哑铃,东西放下的时候轻点,等一下把我的东西打坏了,他们可赔不起。”
“喂,你们听见了没?我们伟大的‘刁’先生吩咐了,拜托手脚放轻点,那些东西可是有很多都是古董,打坏了你们可赔不起。”雷景棠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吼得特别大声。
几个女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吵死人了!”申佳倩脸色越来越难看,妈的,她已经开始想奉送他几句脏话了。
雷景棠回过头,“真是抱歉,我们是在搬家不是在唱歌剧,吵是天经地义大事。”
“你!”申佳倩指着雷景棠,气得全身发抖。“算了,本小姐懒得和白痴讲话。”她转身进屋,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进去。
众人一大清早被吵起来,现在已经没那力气再回去睡了,于是脚步一转便拐进厨房。
“妈的,我和那几个败类誓不两立!”申佳倩大口喝尽冰水,气愤地放下玻璃杯。
夏芷涵喝着她最爱的牛奶,一点也不想开口说话。
“呜……我好困……好想杀了他们喔!”申佳倩皱起眉头,无力地趴在餐桌上哀号。
“你不是要飞米兰吗?”
“乔治一定会杀了我。”申佳倩摸摸眼眶,她觉得眼睛好涩,黑眼圈一定冒出来了。
“晴茵,你的脸色也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戚文堇摸摸巩晴茵的脸。
“我没事。”巩晴茵拿下戚文堇的手,她不想让她们知道她的胸口有点疼。
戚文堇的问话,立即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纷纷紧张起来。
“你别硬撑。”申佳倩站起身。“药呢?你的药放在哪里,我去拿来给你吃。”
巩晴茵开始觉得难受,手颤抖地抚住胸口。
“在浴室。”
申佳倩没有犹豫,迅速地搭乘电梯上六楼替巩晴茵拿药下来。
她们会买这栋别墅也是看上里头有座透明电梯。
在别墅里有座电梯是很新奇的,而且别墅的一切规划都很完善又近台北,她们才会花大钱买下这栋别墅。
本以为可以快快乐乐地和几个好朋友住在一起,谁知竟然要和几个败类男人为邻!
这大概就是那颗坏粥的老鼠屎。
“晴茵,你还好吗?”夏芷涵担心地问。
“嗯。”
申佳倩迅速替巩晴茵取来她的药,倒了杯水让她服下。
巩晴茵努力吸气,缓和心脏的疼痛。
“你的主治医师怎么说?”申佳倩担忧地问。
巩晴茵摇摇头。“最根本的治疗方法。”
夏芷涵连忙将嘴里的牛奶吞下。“开刀?”
巩晴茵轻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