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烈摇头。
“我不想和我娘一样让丈夫抛弃,自己一个人痛苦地生活着,我不想要那种痛苦。”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爹一样。”
“但是我怕……”
“我不会放开你,此生都不会,你要相信我。”
“我怕自己会成为你花名册里无数花朵中的其中一朵,一朵默默无闻、采过就被遗忘的花。”
“你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是。”
她轻笑,偎进他怀中。“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
“戚泠……”他几乎想将她揉进心坎里。
他吻住她的唇,试图挑起他渴望再度拥有的热情。两具紧紧相[奇+书+网]拥的身躯攀附在一起,彼此倚靠。
他将她抱到床边,轻轻地放下她,自己坐在床上,让她站在他修长双腿之中,手扶在她柳腰后。在热吻的过程中,他不停地上下抚弄、感觉她妖娆的身段,细闻她身上的香气。
偏着头,使两人唇瓣更加贴紧,他以手指辅助开启她柔嫩湿润的唇瓣,让自己亟欲探索的灵舌深入她唇中,逗弄她的唇舌,吮尽她嘴中的气息。
她喘息地任他带领,他的手由下托高她的胸脯,拇指隔着衣料逗弄着蓓蕾,像是爱抚,也像是在勾引她体内的情欲。
火热的吻延伸到她颈侧,他强烈地吸吮,在她颈间吮出一块块粉色的瑰记;大手抚摸她结实细致的大腿,伸进裙摆里往上摸索,裙摆因而卷高……
“烈!”在这里,他们不适宜过度激情,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喔,天——
他翻过身让她靠着床沿躺着,拉开她的双腿,感觉到她身子一阵战栗,他微微浅笑。
“威泠,我想念你。”他想念她的一切,包括她柔美的身体与火热的激情。
“不,不行……”她可不想被人看见,那不就丢脸丢大了!
他将脸埋进她双峰之中,寻找着诱人的蓓蕾,以舌尖逗弄,很快的发觉她的反应。
“来不及了。”他咬舐她脆弱的蓓蕾。
衣戚泠虽觉疼痛,却被激起难以言喻的反应,她发觉胸前好胀好胀,她好怕衣服会被一股莫名的胀痛而冲破。
在她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衣料撕破的声音震碎她的耳膜,她紧张地将手往下移,挡住那一片美好。
“烈——”他竟然撕破她的裙子!
“泠,在这里……”他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去漠视她的吸引力,相反的,他想要她,想得快死掉。如果他现在无法得到她,他肯定会死掉!
“不行,会有人……”
他将自己置于她开启的双腿之间,抱着她的腰,将她推向自己。
他像是被激怒的狮子,渴望着某样东西却一再受阻。再被阻挡下去,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把她吃了。
她想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才看见他深锁的眉头,和额际上因隐忍着而冒出的冷汗。
她微微发笑。
见状,他的眉山更是紧皱,以动作宣示对她的惩罚。
粉色的蓓蕾映入眼帘,他眼里布满欲望的红丝,毫不犹豫地低头将之含住,在嘴内以大尖逗弄。
奇妙的感受朝她袭来,她摆头想要抗拒,却仍抵不过他为她带来的火热感受,她推着他的头颅,“不要,我……”
他咕噜:“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不会让你躲开我的,一辈子……”
她听到了——
一辈子。
一辈子的时间是如此漫长,他真的能够实现自己对她的承诺吗?
他覆上她脆弱的禁地,在湿润之中寻到那诱人的花蕊。蜜意沾满他的手,那湿滑的触感让他紧紧被衣服挡住的欲望更加胀痛,他现在仿若全身都在冒火,他比她更难受。
他的手指滑进幽径,使她惊喘一声。
她的身子从未给过任何男人,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只为他绽放,只为他热情。
虽然已不是纯洁之身,但她仍旧紧张得像是初赴云雨一般,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无法适应。
他却已历经风风雨雨,对这一切十分熟稔,深知她最敏感的地带,不停地让她惊喘,无法呼吸。
“烈……”
“嘘。”他吻了她一下。“小声点,外头还有人。”他说得好像是她自己想要似的。
衣威泠生气地想起身,可又被他推回床榻上。下一刻,他已解开束缚,火热的欲望呈现在她眼前,霎时令她脸上一阵潮红,羞怯地别过脸。
好羞赧!
“怎么可以别过脸?”他假装生气,扳正她的头,在她的注视下侵入。
“啊!”她惊喘,感觉到他已进入她体内,在她身体盈满。
他就着湿润滑动,每一次探入,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崩溃。她的窄小令他想一刀杀了自己,他痛苦得想死掉!
“戚泠……”他勉为其难地喊着她,想确定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