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点上你是师父,我甘拜下风。”他倒是很想知道她想要求他什么。“说吧!你话还没说完。”
忽灭忽亮的光线透过车窗照进车里洒在他身上,一身黑色西装,微长的发丝服贴在颈后,黑白分明的眼眸透过圆形玻璃镜片锁住她……她第一次瞧见他西装笔挺的模样,老实说真是……帅得乱七八糟!
严乐乐被电得一颗心乱跳,冲动地抓住白立言的衣服。
“当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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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就像乡下寻常人家住的房子一样,只是平房,没有骑楼、没有屋檐,里头摆了一张木桌,红漆掉得差不多了,墙上挂满筋脉图,还有一张人体图,屋子里飘着浓郁的檀香味。
陈师父到里头弄草药准备替她包扎,严乐乐坐在掉漆的木椅上,红肿的脚搁在另一张椅子上,之前陈师父替她治疗了,脚踝现在可是又红又热。
严乐乐瞧了瞧离她最近、吊起来的白色人骨,上头有些地方泛着灰黄的颜色。
她皱起眉头一脸犹豫,因为她很想去摸摸它,看是不是真的……
“你都是以这种方式钓男人?”坐在角落一直闷不吭声的白立言开了口。
严乐乐的柔荑停在半空中,她转头看他。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她刚刚一直在研究这个人骨是真是假,完全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白立言遣退手下,整间客厅只剩他们两人。
他双手环胸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瞧出端倪,看看这是不是她的计谋?可惜的是,他再怎么瞧,她双眼依旧澄清,脸上写满了无知。
“抓住我的衣服要我当你的男人……这就是女人钓男人的方式吗?这么直接?”
闻言,她的脸像烧透的铁板红通通的。
她……她都忘了!
白立言望着她,将她脸上一换再换的表情尽收眼底,当然也没放过她娇羞的模样她咬住唇瓣、双眼不敢直视他。
他的视线往下移,看见她藏在桌下的手,十个指节全纠在一起,一身粉嫩的裙装将她窈窕、秽纤合度的娇躯衬托得更加美丽,那一双令他赞许的美腿正因为短裙而露出大半,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纵然她还是娇娇傻傻,一张嘴毒得很……
原来她是为了和男人约会才穿裙子,说不定她也是以同样的方式钓男人……白立言扬起性感薄唇,冷笑了下。
他倾身向前,圆形玻璃镜片后的黑眸冷得令人发抖。
“好啊,我让你当我的女人。”
第4章
啪!
严乐乐合上病历表,极度压抑地深吸一口气。
她已经受不了了!
严乐乐旋过椅子面对身后高大壮硕的两个男人。
“你们可不可以别站在这里?”
他们面无表情地摇头。
严乐乐再度深呼吸,“可是你们已经妨碍到我的工作了,出去!”见他们再度摇头,她压低音量下最后通牒,他们又是摇头应对,她心中怒火狂烧了起来,抓起电话拨号。
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她的耐性一点一滴被磨光,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电话那头的人终于受不了地接起电话。
(该死,又是谁!)
“欧阳飒,你快给我滚来解决!”
(又怎么了?)欧阳飒的声音带着浓厚倦意,想来在严乐乐打来这通电话前,他应该正处于熟睡状态。
“白立言那家伙居然派了两个小混混监视我,已经严重妨害到我的人身、工作自由,你是他的好友,你快点叫他们两个滚出去。”
听见自己居然被比喻成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两个大男人不禁挑眉,冷冷地睨着她。
电话那头一片沉寂。
“欧阳飒,你还活着吗?快点来替我解决。”
欧阳飒千百年不变的慵懒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那是你和他的私人恩怨,我如果插手我就不叫欧阳飒。)
他睡都来不及了,哪来的闲工夫管他们两个“怨男怨女”。
“可是我还要看诊——”
(那是你的事。)
哼!冷血动物。
严乐乐挑了挑眉,露出奸诈的表情。
“欧阳飒,你如果不帮我解决,我就把我门诊的病人全部转到你的名字下,让你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更不用说睡眠时间会被牺牲掉。”
电话那头清楚传来欧阳飒咬牙切齿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问进出。
(该死,我给你电话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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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