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贯奉了央澄心的命令出来赶人。天知道,小姐已站在窗边看着大门许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猜不透小姐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说谎!”他不相信她真那么无情。
“我从不说谎,小姐她不想见你,所以请回吧。”
井失控的揪起闽贯的衣领,像头野兽般的朝他怒吼:“她不会不见我,是你在说谎!”
“小姐要我告诉你一句,她从来就没爱过你,所以请你死了这条心,你们是没有结果——”
闽贯话还未说完,就挨了井一拳,血迹由嘴角溢出,他仍站得很挺。“请回。”
“不!她说谎!”他快崩溃了,紧紧抓住发丝乱吼,狼狈不已。
闽贯不忍地看了井一眼,然后便走进总部,关上大门,将井隔绝在央澄心的世界外,一人孤独地在街头伫立。
不,他不会让她逃离的!
她明明爱他,为何还要这么说?
明明对他的态度已经软化,甚至卸下伪装在他怀里哭泣,让他瞧见她最脆弱的一面,为何还要派人来和他说这些?
为什么还要赶他走!
她一定在说谎,她不会这么冷血的,不会!
她一定是为了他好,想独自一人承担一切……
井想起央澄心在酒店房间的一席话——
你不愿接受,自然有人会愿意接掌黑檀,现在我就去找那个人……
有人会愿意替我接掌黑檀,我不求你。
他心头一紧。她话里的意思是……喔不!不——
他不会让她这么做,他绝不会放她不管!
失去她等于失去生命,他不能让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绝不!
凭着自己对高科技的熟悉度,他以身上现有的工具进入黑檀总部,躲过里头饲养的狼犬,他沿着人工步道绕过巡夜的守卫,来到屋宅后头,由于没有任何出入口可以让他进入屋宅里,出于下下策,他只好沿着屋墙上的水管攀爬而上。
他抬头看见有扇窗户并没有完全关上,他便立即攀上水管。一路向上攀爬,虽然顺利没被任何人发现,但也有几次惊险的镜头,有时没抓好差点跌落,幸好总能在危急时抓住一旁的窗棂或栏杆,才免于摔落。
井伸手勾上未关紧的窗棂,忍着手臂不停传来的疼痛,和浓稠血液不停渗出白色纱布表面,他算是靠着想见央澄心的意志力而忍痛攀爬而上。
完全站妥在阳台上后,他朝屋里探了探,确定里头没人,他才进入。
一入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欧式的布置,却全是蓝色系列,井心中有股预感,他误打误撞地爬进央澄心的房里了。
果不其然,当他的视线调至房间中央的大床时,他一直想见、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躺在床上睡觉。
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圈光芒,耀眼得让人无法正视。
他移动脚步轻轻在床边坐下,贪婪地望着她美丽的容颜,克制不住地伸手抚过她细致的轮廓,以指背掠过她红艳的绛唇、她的柳眉、她的眼、她的鼻……
再也克制不住滚滚而来的情潮,低头封住她的双唇,以舌尖舔舐她的唇型,趁她深吸气的当儿夺入她口中,决意来个热切的吻,以解他对她的爱、所有相思。
迷迷糊糊中,她睁开眼,却发觉唇畔传来勾魂似的舔舐,她皱起眉不解自己是在作梦还是怎样的。
当她眨眨眼再度睁开,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你怎么进来的!?”她推开他。“你做什么?”已经说了不想见他,为何他还要出现在她面前?她已经决定往后的路了,为何他还要来撩拨她!?
井不让她推拒,紧紧钳制住她不安分的手反剪于头顶。“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要叫人赶我走?”他以非人的自制力克制自己不去动她,但她此刻的姿势让原本本高耸的胸脯更加挺立,让他看了不免垂涎欲滴。
“我们俩没有任何瓜葛,为什么我不能赶你走?”
“真没有任何瓜葛吗?”他邪气地朝她展露笑容。
“你想做什……啊——”她惊喘着。
他低头侵略她胸前的挺立,透着薄薄的衣物咬住她的蓓蕾,而后极为用力的含咬、拉扯。
“你放……你放开我……啊……”她红着脸喘息。他竟然咬住不放!
“真没有关系吗?我们的关系是如此亲密,为何还要说谎!”他愤怒极了,嘴上的咬嗤也更加用力。
“不……”她弓起身无法抗拒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魔力。她是流连的,他的吻、他的一切。
“澄心……”他不停喘息。“我的澄心……”掀起她的衣服,他将唇贴上最原始的香果,含在嘴里以舌尖舔舐逗弄。他就是要她臣服,就是要她开口说出爱他,要她承认自己对她的影响。
“不——啊……”她全身都酥软,只能无助地任他宰割,毫无反抗能力。
他的手探向下方,惹得她瞪大眼睛娇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