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骗自己也是好的。
大约又是一个冬天,澳洲那边传来的噩耗,季秉源给季秉恒打了一通电话,季秉恒没接,也没回去,那点东西他不想要,也不关心,他现在除了工作就陪徐芷,很少去医院。
不是累,不是忙,而是怕,怕自己再也受不了没有期限的等待,会和徐礼同归于尽,季秉恒好几次都想,不如死了算了,这样就可以和徐礼一起,他们不去奈何桥,也不喝孟婆汤,就是抢也要把徐礼抢过来,他们一起做一对游荡的孤魂野鬼,再也没有谁会离开谁。
季老太太在季老爷子做七那天,自己给季秉恒打了通电话,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过去的琐事,老人也许是受不了打击,说的逻辑混杂,对着季秉恒长吁短叹,一遍遍地说,“我们家阿呈啊,已经很久没回来看我了,是嫌弃我这个老家伙咯,你要是认识他,就告诉他妈妈想他了,让他回来陪陪我。”
季秉恒没有挂,也没回话,老太太好几年就已经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他们斗了很多年,她儿子死在他手里,老人恨一辈子,最后这份恨却把他变成老人记忆中唯一弥留的人。
徐芷生日那天,又问了一遍,爸爸怎么还不回来?这次季秉恒没哄住,日复一日的明天再也搪塞不了日渐长大的徐芷。
那天徐芷伤心的哭了。
小姑娘蛋糕都没吃,一直哭到上床睡觉,季秉恒给她端来一杯牛奶,小姑娘边喝边抽噎边打着奶嗝,季秉恒对她说,晚安,然后说,爸爸明天就回来了。
季秉恒从徐芷房里出来,直接去了医院。
深夜的医院,除了值班的护士,就只剩下医疗机械的运作嗡鸣。
徐礼被护工照顾的很好,身上一个疖子都没有,干干净净的透着一股子消毒水的气味,他静静地趟在床上,看不出是生是死,这在过去的一年中,不曾改变过。
季秉恒耷拉着眼,解开徐礼的病服,削瘦的胸膛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觉出呼吸的起伏。
指尖滑过骨节突出的胸膛,在干枯的乳头上狠狠的揪了一把,季秉恒整个身都俯上了徐礼的身。
“我在抚摸你,就像以前一样。”每说一句,手就往下移一寸,“感觉到了吗?”
他亲上他的唇,他的颈项,最后停留在蛰伏地前端,“你这里最敏感,每次一碰后面都夹的很紧,小嘴把我咬住不放,非逼我把好东西都射、给你。”
淫秽的话语,伴随着猥亵的动作,季秉恒轻松地分开徐礼毫无知觉细如竹节地双腿,抬起,“想不想我再干你?”调笑着,男人自问自答,“我知道你一定很想。”
把徐礼的双腿抬高,然后最大限度地收拢,男人掏出已经肿胀到极限的巨大,插入徐礼合紧的大腿根部,效仿性交一样的前后抽插。
“呼,真舒服,你还是一样的紧。”
这种刺激,在徐礼昏迷以后,是第一次,季秉恒没有停留,深呼吸一口气,狂猛地开始摆腰。
“你看你,多贪婪,我每次已退出,你这里都会抖一下,我的东西很好吃吧,用力点夹,干的你爽不爽……”
狂猛地戳弄,房间里都是男人粗鄙的喘息和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
“听,你的屁股叫的好大声,真淫荡……是不是要我再快一点……”粗哑的腔音,男人太过兴奋第一次来的很快,却让男人射了好几股,把徐礼从头到脚浸了个透,整个人都沾染上男人腥浓的气味。
男人痴迷地打量着身下为他绽放的肉体,大腿内侧微微有些松弛地肌肤已经被男人摩擦的通红,甚至有些破皮的倾向,季秉恒俯下身,舔了舔那片肌肤,狠狠地咬了上去。
季秉恒咬的狠了,撕下一小块肉,血混着jy流了小半个床,徐礼也没动,季秉恒眯着眼,盯了他一盏茶的时间,不再管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离开病房。
徐礼受虐的消息,被隔天帮他擦身的护工传遍了医院,季秉恒警示性地开了那护工,封了一部分的人嘴,但天下最藏不住的就是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