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虽然这么说有些对不住席河,但是眼下路迟和自己的身世更加重要,牵扯的利害关系更多。
打定了主意,傅笛深准备去找席河。
刚刚还在门口偷听的席河,因为傅笛深的那句“再给我生个孩子”吓得回到了办公室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他坐在办公室里越想越不对劲,路迟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这简直禽兽不如。
虽然他原本就是只狗而已。
等会儿自己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而站在席河办公室门外的傅笛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这段时间已经耽误了不少工作,如今又要麻烦席河,实在是说不过去。
只是,这些事都耽误不得。傅笛深敲了敲门,鼓足勇气进了席河的办公室。
路迟怕席河为难傅笛深,也跟着进去。
“席老师,我——”
傅笛深还没开口说话,席河就提了口气,指着傅笛深身后的路迟,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生了孩子就要养,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天界的人,但是不能不遵守公序良俗啊,你们给了孩子生命,把他带到这个世间,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他呢?他也是一条活生生的——”
“你在说什么?”路迟听的一脸懵逼。
“你还好意思问我,路迟,这么多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人,你怎么可以杀掉自己的孩子!”
路迟越听脸皱得越难看,席河的生理知识是全忘了吗?
“那是个娃娃,”傅笛深清了清嗓子,解释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嗯,毛绒玩具,我早上用它欺负路迟来着,路迟把那个娃娃咬烂了。”
“哦,”席河呆呆地摔坐回办公椅,揉了揉脑袋清醒了一下,“说起来也是啊,我是说路迟一个大男人是怎么生的宝宝,原来是这样啊。”
傅笛深叹了口气,路迟真的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把身边人都带蠢。
他在心里偷笑席老师,可却全然忘记自己有时也会被路迟带到沟里去。
误会解除,傅笛深这才说起今天来找席河的主要原因。
这段时间一直请假弄的傅笛深也不好意思,他吞吞吐吐说了半天,也不知掉自己解释清楚了没有。
不过好在席河这人分得清主次,傅笛深北疆王的身份,往轻了说,天界又多了个天帝,往重了说,就是整个天界过往建立的秩序和互相制衡的关系都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