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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铮鸣让我想吐,感官无限放大,我扶住白瓷洗手台,大口喘气。胸腔如同一面鼓风,我甚至能听到肺部扩张摩擦骨骼声。

易感期又来了!

握住圆形的把手旋转,我手心一层汗,迟缓地拉开门,此刻无比想到池万里跟前,他却在打电话,旧式的座机,红色的话筒连着螺旋的电话线。

滋滋的电流声,混着无数种细小的声音,甚至盖过他的音量,以至于他近在咫尺我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池万里用肩膀夹住话筒,随手抓起一直钢笔,拇指蹭一下打开,掀开黑色的笔记本,笔尖落在纸面,一手流利的花体英文。

我停下追寻他的脚步,关上门,滑坐在地上喘息,脑子一边想着“不可以在工作时打扰他”,一边回忆起他给我的每一个拥抱,修长的手指在我头发间摩挲,亲吻额头和嘴唇的温度,甚至他给予我的疼痛,都让我如此渴望。

必须找到什么东西代替他……

我模糊的意识,聚焦在搭在浴缸边上的……

停下这个变态的想法!

但身体却颤颤巍巍爬过去,一种扭曲的快感和期待在我心中膨胀,不!

我抓起他洗手台上的脏衣服,放弃廉耻,整个脸埋在里面,大口大口呼吸,熟悉的青草香,后调是灼热沙漠的味道。

焦躁的情绪得到抚慰,但却远远不够,我像饮鸩止渴的愚人。很快,下一波更强烈的欲望席卷而来。

在成为偷内裤的变态和打搅池万里工作挨揍之间,我毅然决然选择后者,跌跌撞撞再一次打开门,义无反顾地冲向他。

结果临到他跟前,左脚绊右脚一个平地摔!

池万里下意识扔掉钢笔,张开双手接住我。我跪在地上,环抱他的腰,脸紧贴他腹部,冰凉的丝绸睡袍不一会儿就热乎起来。

好舒服,就像炎炎夏日被人从头浇了一瓶冰水。

叽里呱啦的通话声还在继续,池万里并不打算中断,他膝盖夹在我身体两侧用力,直接给我夹起来,座椅旋转,我被他塞到书桌下面。

我抬头,他胸肌被睡袍盖住……再往上是棱角分明的下颌。池万里改成手持话筒,另一只手插进我头发里揉搓。

难熬的易感期来得快去得也快,抱着他,几息之间身体就冷了,然而我还是不想放开环抱他的手。

大手蹂躏我的头发一会儿,又向下顺着我脖子往里摸,我怕痒,回缩一下,池万里随即反手握住我的脖子往上提,示意我乖乖跪好,中指勾住紧贴皮肤的绳子,黑珠子被拽出来,大拇指碾来碾去,随着电话的持续,他有意无意地将黑珠按在我嘴唇上,来回蹂躏,虽然我紧闭牙关,它还是不可避免的沾上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