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眯着眼畅想:“我只是想趁起步阶段,亲身经历一下最前线的工作场景,都说众生皆苦,我总要同大家一起苦过,才知道怎么帮他们甜回来。”
沈庭陌轻笑出声:“你最甜。”
阮蔚被夸得飘飘然,趁红灯间隙,闲不住的爪子搭在沈庭陌劲瘦的侧腰上掐了一把:“还记得你给绢大写的那首歌吗?”
沈庭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是我写的,只是写了其中一小段。”
“别较真嘛,”阮蔚仔细回想:“那句是怎么说来着,风筝生来逐光,引线牵在哪哪儿来着?”
“坚实的臂膀,”沈庭陌好笑地提醒他。
“对了,就是臂膀!”
阮蔚挽着沈庭陌的手臂晃了晃,很快放开,绿灯亮后让他专心开车。
“以后我就是你的风筝了,你记得一定要牵紧点,让我在天上飞一阵,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
雨势又大了些,沈庭陌关闭阮蔚那一侧的车窗,隔绝了声音,窗外的一切都笼在静悄悄的雨丝中,玻璃上积聚的雨珠变大变沉,被风刮过,蜿蜒着飘向后方。
在无风无雨的车厢内,阮蔚的声音突然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到这个甜美的梦境,让眼前的沈庭陌再次消失掉。
“放心吧,这次我们不会再走散了。”
回到家里后,阮蔚继续发挥贤妻精神,帮沈庭陌一起收拾去首都需要带的行李。
毕竟是几个月的长期差旅,各种日用品都要自备一些,且北方气候不比临海的绢市,入秋就开始变冷,说不定年前就会降雪,衣服得多带一点。
“首都十一月就开始供暖了,你在室内可以穿着背心裤衩吃西瓜,出门上班就得穿大棉袄。”
在阮蔚的执意要求下,沈庭陌将两件羽绒服塞进行李箱内,最后光衣物就装满了一箱,各类杂物又装了一箱。
看着立在墙角的两个大号行李箱,沈庭陌表情复杂,阮蔚却满意了,端着双臂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听我的准没错。”
沈庭陌笑而不语,阮蔚这张甜嘴,前两天还称自己为一家之主,落到这些小事上,还是得听他的。
外人都说沈总监家教严格,倒也名副其实。
因着今天是阮蔚的生日,晚饭时两人特地庆祝了一番。
有蛋糕,有红酒,有沈庭陌亲自下厨准备的大餐,还有一只纯金的小狮子摆件,作为生日礼物。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送金子,好俗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