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显得异常兴奋,又补充道:“我说的是大学的时候。”
“真的想结婚吗?”沈庭陌心底的柔情快要溢出来,轻轻梳着他的发根问。
“当然,”怕沈庭陌不信,阮蔚举起三根手指立誓:“千真万确,捐款只是顺便,想把你套牢才是主要目的。”
“我想给你一个家,只有我们俩的小家。”
“这样你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
沈庭陌鼻尖发酸,被这一记凶猛的直球正中心口。
阮蔚的爱意很真挚,沈庭陌丝毫不怀疑,可结婚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其它暂且不谈,办理手续要用的户口本上哪儿偷去?
沈庭陌这边好说,自从买了自己的房子,户口本上就他一个人,随时可以回家去取。
阮蔚呢?他的名字可是印在阮承峰的户口本上。
古时候为什么要将岳父尊称为“泰山”?
沈庭陌私下觉得,可能和泰山压顶这个词有关。
这尊大山着实不好跨越,沈庭陌早就投身于攻坚战中。
刚与阮蔚重逢时,沈庭陌便未雨绸缪,与阮承峰建立私交,逐渐发展成客户。
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沈庭陌恨不得财神附体,尽心尽力地为他规划投资,可以说赚得盆满钵满。
把客户哄开心是一回事,求娶人家儿子又是另一回事。
难道让他上门和老客户商量:阮总,你儿子以后归我了。
沈庭陌这厢还在头疼,殊不知阮蔚早就想好了对策。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嘛,”阮蔚着急地催促。
沈庭陌喉头哽咽了许久,才说出那意义非凡的三个字:
“我愿意。”
救灾如救火,阮蔚捐给村里的善款,到头来还是由沈庭陌先垫着。
两人约定好,等到领了结婚证,沈庭陌可以自由支配阮蔚的全部信托基金。
不止是婚恋,另外的创业、养老等款项,都交给一家之主打理。
无论是筹备婚礼蜜月等支出,还是投资理财,为两人未来的生活添砖加瓦,都不会违背母亲留下它的初衷。
总之,这笔钱一定会有它最适合且完美的归宿。
未来的所有人生规划,都将写上两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