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拜你所赐,他现在正一丝不挂地在我房间外的走廊里蹲着呢。”
林宇:“……”
王清:“哦不,他还穿了条我给他买的ck内裤,他的身材应该比你好。”
林宇:“他也比我高,不过鸿哥可不会起半点换妻的念头谢谢,你确定不放他进来么?你们那里可是零下二十五度呢,怎么混的这么凄惨,衣服也没了?”
王清:“昨天我在夜总会唱歌,他似乎惹上了本地大财团,面瘫国王家的富二代冷面王子,于是冷面王子的挂面手下就把他拖出去,衣服扒了个光,钱包和手机还在我这儿……”
林宇那边小弟们集体进入鸡血亢奋状态,咻咻咻地到处叫。
王清:“……”
林宇:“真是够了!都给我滚——远——点!!”
林宇:“所以呢?”
王清:“所以,他就被我无情地遗弃在漫天风雪里了,你心疼吗,徒弟?”
林宇面无表情道:“一点也不,谢谢,不过我觉得那种地方,冰天雪地里真会冷死人的。你如果不想负上什么刑事责任,最好还是注意一下。”
王清:“啊哈!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林宇:“回来再说吧,我们马上要去河岛孤儿院表演除夕童话剧了……”
“猢——”摄像头对面一只大狗蹦过来,把林宇抓走了。
视频关上,王清喝了口咖啡起身,拉开门,林泽抱成一团瑟瑟发抖,脸色通红。
王清看了一会,说:“喂。”
林泽懵然抬头,马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一头扎在床上,裹着被子不住喘气。
王清拉开抽屉,翻出感冒药,扔在床上。
林泽喝了口热水,倒在床上。
“王清。”林泽道:“我把离婚手续都办好了。”
王清打开电脑,玩小游戏。
林泽又说:“但你也不能结婚,不是么?你爸不会接受我们的,如果你愿意就这样过吧。如果你不愿意,我会自己走的。”
“以前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时候我也不能确定,能不能和叶晓羽离成,把我弟弟摆在第一位,把你放在第二位,我很抱歉。”
“没有什么。”王清随口说:“毕竟你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林泽:“这件事是我错了,随便你原不原谅我,让我睡一会。”
林泽躺在床上,出了口滚烫的气,感冒药药效发作,一夜未眠,林泽疲劳地睡着了。
王清道:“阿泽?”
林泽入睡,没有回答。
他的呼吸粗重,王清放下杯子,转身过来,仔细端详林泽熟睡的面容。
林泽较之林宇的五官更粗犷,不像林宇般清秀,他的鼻梁高挺,眉毛有点乱,却显得浓黑茂密。
王清道:“阿泽?”
林泽入睡,没有回答。
他的呼吸粗重,王清放下杯子,转身过来,仔细端详林泽熟睡的面容。
林泽较之林宇的五官更粗犷,不像林宇般清秀,他的鼻梁高挺,眉毛有点乱,却显得浓黑茂密。
王清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有点烫,揭开被子,取了条毛巾给他擦干净发烧捂出的汗水,抹到小腹与胯下时,把他的平角内裤脱下,拉到脚踝处,林泽的阴茎硬着。
王清用毛巾包着林泽的阳具,轻轻揉搓,摩擦感刺激到龟头上敏感的裸露皮肤,令林泽沉沉呻吟一声,蜷起身子。
王清让林泽侧过身,擦干他背上的汗水,再把被子盖上。
“阿泽?”王清低声道。
林泽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王清扬起下巴,看着他,跪在床上解睡衣纽扣,露出瘦削白皙,却隐有胸肌的胸膛,片刻后脱得一丝不挂,拉开床头柜,撕开安全套。
王清那物粗长漂亮,从前与林泽做爱时几乎没派上过用场,但他经验很足,总让林泽从背后进入,伸出长腿把龟头侧着在枕上蹭,享受后庭快感时,强烈的来自阴茎的刺激也会令他同时射精。
王清戴好套子,想了想,又把安全套摘掉,反正接客时每次都会戴套,和林泽做的时候不戴也没什么。
林泽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间两根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油探进自己后庭,隔着直肠轻轻抵住自己的前列腺,小腹深处的酸麻感令他不禁呻吟出声。
那声喘息令他满脸绯红,自离开叶家后,他在王清家借宿时只同床睡觉,连着近半个月没有做过爱,王清轻轻地以两根手指做足润滑,把林泽的括约肌撑开后,才缓缓滑了出来。
林泽仍睡着,胯下流了一滩体液,直翘的阳具渗出水来。
王清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满润滑油,从背后缓缓插了进去,却不插到底,林泽马上闷哼一声,醒了。
“你……王清!”林泽怒道:“等等,啊——”
王清轻轻几下,问:“亲爱的,怎么了?”
林泽挣扎着要动,赤裸的身体却被王清箍着,发烧时全身滚烫,头晕脑胀,手脚乏力,根本挣扎不开,王清说:“帮你退烧,病好了就滚蛋……”
“你……混蛋,啊!”林泽仰头,闷吼出声,感觉到背后被一根极硬的肉棍贯穿,王清抿着唇,现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开始使力冲撞。
“本来想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的……”王清道:“看来现在不行了,亲爱的,我放开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