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了索性也就不挣扎了,反正就一姘头,二奶都算不上,难道还要求配偶待遇吗。
搭拉着小脑袋,李奉天怏怏的,蔫吧了。
时戬什么也没说,他按住李奉天不让他挣脱出去,门板起了绝妙的作用,李奉天无处遁逃,被时戬的蛮力逼得更加贴近对方。
不得不埋首于时戬的胸膛之上,李奉天靠在心口的位置,结实有力的肌肉下是时戬跳动着的心。
李奉天差异地抬起脸,时戬的心跳和他一样的快……
用一种和他相同的频率……
什么都不需要再说明,这时候语言反而成了一种负累,李奉天只觉得自己虚的厉害,身心过了今天,怕是都要被这个男人掏的干净,一丝不剩。
他们互相牵扯着对方,一起潜进那没有边际的爱欲深渊中。
时戬放开他,好像只有一瞬间。
没丢下第二句,转身就走。
李奉天诺诺地留在原地,还在为刚刚听见的声音所惊喜,余味尚在,每一寸被抚摩过的肌肤都开始发烫,烫得快要将他融化。
短短几分钟发生了太多让他消化不了得事情,与他原本的想象南辕北辙,叫人一时无法从巨大的惊喜中脱离出来,接受不了。
指尖色情的擦过被时戬吻过的嘴唇,李奉天明白,他拒绝不了这致命地诱惑。
没有立刻离开,李奉天大概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大能见人,那脸红得能叫猴屁股都比下去。
用冷水浸了浸,对镜子瞧过感觉好了点,李奉天理理头发,又把衣角拉直,墨迹了一会才走出去。
时戬的车子在哪呢?李奉天边想边往外走,又他妈忘问了,最近这日子过得邪乎,正事一件没办成,倒是杂七杂八的人,来了不少。
不过,能遇见时戬,总是美好的。
李奉天是个特别会安慰,或者说欺骗自己的人,多大的难事自己给自己骗骗,都能对付过去,如此典型的山炮特质!
这种二百五一般生活的都特别美好,脑容量小,不记事儿,给点好吃点就能跟家走,记吃不记打。
所以李奉天那张本来略带沉思,混杂着后现代人文主义气质的脸,从洗手台到门口拢共不到1分钟的路程,出来又是笑盈盈的,倍儿滋润。
李奉天从来都是走路不抬眼的主儿,他压根就没想到熊男还站着门口跟个柱子似的挺尸,活该被吓一跳。
那位倒是很客气,破天荒冲他张回口,“李先生请跟我来。”装逼依旧。
李奉天刚刚才从初步胜利的喜悦中苏醒,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对不怎么喜欢熊男都堆着脸笑,同样装逼的回了一句,“哦好,麻烦了。”
熊男也不跟他客气,掉屁股就在前头开路,李奉天屁颠颠的跟在后面,乐得就差就点小酒,哼个小曲儿,再抱个小媳妇。
当然,这个小媳妇得是他们时大老爷。
李奉天是真乐大发了,整个人飘飘然的邪性,忘乎所以,路上没事找事跟熊男搭茬,说这说那全是废话,结果那位也是真给人留面,问什么都是“嗯”,声调都不带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