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佩玉为难极了,她明白湘儿最不愿让他知道她那“怪毛病”了,而此刻从湘儿那熟悉的惨叫声判断,铁定是“发作”了;但另一方面,她又想乘机考验一下眼前这个男人,是否能平心静气的面对湘儿那个“怪毛病”……
“交给我吧!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南宫烈莫测高深的神秘一笑,便像一阵风般消失在大门口。
他等这一刻?!莫非他从陈健祥找上湘儿时,就知道会发生事情了?对!有此可能,凭他那敏锐的第六感,一定是这样没错!
柯佩玉和席哲夫有了相同的共识。既然如此,他们也就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很快的随后跟上去——去“旁观”他如何面对湘儿的“惨状”。
那些刚才和席湘儿和解的同学,自然也不落人后的跟着去了。
※※※“放开我!放手!不要碰我!”
席湘儿全身起红疹,拼命用双手捂住自己和身体一样惨不忍睹的“红豆脸”。偏偏张雅琳那些“喽罗”还不肯放过她,故意去碰触她,把她推来推去,嘴里还不忘苛刻、恶毒的嘲弄她。
“真是够呕心了,简直就像长脓疮的蟾蜍!”
“啧!看到你这副呕心的模样,恐怕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会跑光!”
“就是啊!光想到在新婚之夜那副呕心的惨状,就足教人退避三舍!”
张雅琳则在一旁笑得非常痛快。“席湘儿,你这下总该清醒了吧!像你这种被男人一碰到,就全身起呕心红疹的怪物,就该认命的躲到一边去,还敢不识相的死缠住王子,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对!不过她是‘癞蛤蟆’,不是天鹅……”站在她身旁的“喽罗”之一,陈健祥讨好的帮腔,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左颊被一个不明飞行物体擦撞了一下,一阵热热的刺痛,让他反射性的叫一声。“哎啊!”
“谁?!这么大胆敢出手伤人?!”陈健祥气愤的大骂,左颊上淌出一道鲜红色的血痕。
“欺负女孩子的人渣有资格这么大声说话吗?”
南宫烈左手持着一叠特制扑克牌,笑得像从地狱来勾魂的“死神”般,震慑力十足。
席湘儿慌乱的连忙转身背向南宫烈的方向,死命的捂住脸。她最不想让小烈看到她这副呕心的模样,绝对不要!
偏偏张雅琳就是不肯放过她,向那几个围住席湘儿的“喽罗”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喽罗”便又凑向席湘儿,企图让她面向南宫烈。
“不要!放开我!不要啊——”席湘儿慌乱得失声大哭。她绝对不让小烈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这些日子以来,她好不容易抓到的幸福,她——咻——啪——!
“哎啊!”
就在一伙儿看得眼花缭乱,还来不及搞清楚眼前的状况时,那几个欲伸手抓席湘儿的男人,已经全都“洋相尽出”得“自顾不暇”了,尤其是旁观的女生们那此起彼落的尖叫声,更让他们争先恐后的落荒而逃。
原来南宫烈发挥了扑克牌神射的本领,赏了他们每人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们一个个当场表演外裤落地的功夫!
咻——啪——!
南宫烈不慌不忙的朝跑得……不!是逃得最快的一个“喽罗”的颈侧一公分处射了一张扑克牌,吓得他们全停止逃跑的动作,“定”在原地。
“这次我已手下留情,用右手对付你们,下次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湘儿的话——”
南宫烈那极具威吓力的恐怖笑声,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全身汗毛直竖。
“不!不会了!我们绝对不会了——”
那些欺侮席湘儿的“喽罗”吓得直指天立誓的讨饶,接着便仿若脚底抹油般全逃得无影无踪。
“你们这些蠢蛋,给我回来!”
张雅琳气得脸色大变,遗憾的是,无论她如何愤怒,也阻止不了那些“喽罗”逃去的脚步!
倒是南宫烈如她所愿的“注视”她了。迎着他那慑人的笑脸,张雅琳心头一缩,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躲到陈健祥身后,示意他挺身当“替死鬼”,不,是“代言人”。
陈健祥只好硬着头皮说:“你想干什么?!再敢出手伤人,我会告你的!我告诉你,我叔叔可是台湾律师界的名人,而且和法院的关系很好——”
如果他的双脚不要抖得那么厉害,而且不要用“抖音”说话,那么或许他的“恫喝”
会比较有说服力些。
南宫烈冷笑了一声,才答非所问的说:“那你有没有当医生的朋友,尤其是整形外科的!”
相对于南宫烈那张潇洒的笑脸,陈健祥此刻的表情只能用“面无血色”来形容。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我会‘按部就班’的来的!”
话才说完,他已经向他连续掷出了少说十张的扑克牌,而且全都集中在头部,吓得陈健祥呆愣在那儿,动也不敢动一下。
不一会工夫,陈健祥顶上的乌丝已去了一大半,而且是“中空”的形状,像极了“河童”的造型。
更糗的是,他居然吓湿了裤子,周围的女孩们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