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可爱的驽钝,才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像个广播电台了呢!”向以农一脸夸张的不可思议。
“就是说啊!你一向不是都秉持着‘沉默是美德’的原则吗?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你应该继续保持下去才是,对吧!”安凯臣笑得好像可爱善良的天使哩!
可怜的是“有口难言”的席儒敦,大嘴被“查封”,又被制住无法动弹的他,只能脸色惨白的瞪着他们,一边还得照应亲爱的老婆那方面的情况——只见南宫烈正在发挥他那与生俱来的说服术,对他那可爱的娇妻说道:“小姐,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和那个驽钝离婚吧!别那么想不开,你是这么漂亮迷人,怎么可以就这样默默的葬送在那个驽钝手上呢?那岂不是太可惜了,你说是吧!”
她倒是挺合作的笑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我是该好好的考虑一番才是!”
“就是说嘛!”南宫烈只差没举双手赞成。
“你们这些大坏蛋!玛丽,你可别听他们的,这些人全是些黑心肝的恶魔,存心整死我的!”好不容易挣脱钳制,不!该说是安凯臣和向以农好心的放他一马比较恰当,立刻飞奔到爱妻身边,紧张兮兮的紧抱住她。“他们从学生时代就坏透了,你可别上当啊!”
没想到玛丽却失声而笑。“我也觉得很奇怪呢!你从深长时代就被他们整得惨兮兮,怎么到现在还对他们的捉弄没辙啊!”
“就是嘛!所以我说你是驽钝,你还死不承认。”南宫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安凯臣和向以农还不忘加强他的“认知”。“我们早告诉过你,做人要认清本分、要勇于面对现实,才能知足常乐嘛!是吧!驽钝。”
说着说着,一伙人全笑开了。
只有席儒敦不高兴。
“玛丽,我被他们欺负,你不但不帮我,还帮着他们嘲弄我?!”
玛丽一点儿也没把丈夫的不满抗议放在心上。“儒敦啊!你就别再孩子气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难得见面,应该高兴才是啊!”
“就是说嘛!还是玛丽明理。”三个爱捉弄人的大男人不忘帮腔。
“谁和这群恶魔党是好朋友了?!又不是三生不幸!”明知道自己愈是这样,“东邦”那群坏小子愈会捉弄他,偏偏他就是学不乖,他们真是他命中的克星啊!他从学生时代就对这点有很深刻的认知。
唉!谁教他斗不过他们!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东邦恶魔党”这会儿只来了三个,而不是六个全数到齐,否则他的下场铁定更加凄惨。
始终在一旁当“观众”的席湘儿,终于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与兴奋脱口问道:“你们都认识?!”
南宫烈旋即给她一个满意而完整的答案。“是啊!学生时代的老朋友了,玛丽是那时的中国留学生联谊会副会长,而驽钝是会长,他们那时就是公认的一对了!”
“是儒敦,不是驽钝!”席儒敦一脸凶神恶煞的大声更正。
奈何南宫烈就是“不受教”。“唉,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反正名字只是用来沟通交谈的工具嘛,只要听得懂,能顺利传达就好,是吧!驽钝。”
嘿!又是一张气定神闲的笑脸。
“是儒敦!”席儒敦偏就学不乖。
哈——!
出乎意料的爆笑声是来自席湘儿。经过这次“邂逅”,她对优秀哥哥的心结、自卑感似乎顿时去掉了一大半——她一直认为优秀分子的哥哥,和小烈他们一起时,居然显得如此平凡可亲,连同属优秀分子的大嫂也变得如此平易近人。
“怎么啦,湘儿,淑女是不可随便乱笑的哦!否则会被当成在‘起笑‘哩!”从她的表现,南宫烈知道她心里的心结已逐渐解开了,不忘向她眨眨眼。
至此,席湘儿更加确信,小烈一定早就知道她对哥哥的自卑情结了,所以才会提议到席家来的。
“人家才没有呢!只是看见哥哥那副糗样,忍不住就想笑嘛!”这种话如果是在以前,打死她也说不出口,现在因为小烈的关系,她居然能像喝水般自然的脱口而出。
“湘儿?!”席儒敦更是诧异极了,他那个一向畏畏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朗,也敢取笑他、消遣他了?!
玛丽当然注意到了席湘儿的改变。“湘儿,你和烈他们认识?”
这回南宫烈可是抢着代答了。“何止认识,湘儿是我的女朋友呢!”
“什么?!”对席儒敦而言,这无异是比“世界末日”到来更加可怖的宣言。
“小烈!”席湘儿一脸幸福的闯进南宫烈的怀中,更是增加了南宫烈那番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