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当永远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龙记’和‘神鲜(东邦)家族’那一票亲人之外,雅治只让他一个人知道并唤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这就够了!
经历劫难之后重返台北,南宫雅治和从君柔都觉得台北的天空显得格外湛蓝清澈。
当车子愈来愈接近从家时,南宫雅治终于按捺不住把搁在心底多时的疑问摊开来说。
“君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从君柔有点陶醉的欣赏雅治俊美的侧脸,她深信她终其一生都会为这张脸小鹿乱撞。
“现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较重,还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沈俊之回来找你,你会选我还是选他?”他对自己的优越条件有绝对的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认识的异性都不同,况且沈俊之还是君柔的初恋情人,人家不都说:
女人对初恋情人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所以他心里才会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来了——”车子方抵从家门口,一个斯文的书生型大男孩便挥动大手,神采飞扬地朝他们飞奔而来。
“俊之?!”从君柔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迅速地伸手去开车门,迫切地想下车确定。
南宫雅治却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门,加速呼啸逃离从家。
“雅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车开走?我们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没。”
从君柔实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么了,只知道她愈说雅治便愈开愈快。
“君柔,你爱我吗?”他唐突地问。
“当然爱,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快把车开回去!”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着渐渐消散的飞灰烟尘,被留在从家大门口的沈俊之和从父均感到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趁这次回台湾洽商来探探君柔的近况,告诉君柔我第二个孩子快出生了,为什么那位男士会脸色大变地突然把车子开走?那男人应该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准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从父也是一头雾水,“他就是雅治没错,或许他们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吧!没关系,我们先回屋子里继续聊我们的,顺便等他们的消息。”
“我也正想这么做。”
南宫雅治居然把车子开回“狼窟”——他们“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么了?”从君柔觉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复问着相同的问题,雅治却始终没吭半声。
此刻,南宫雅治依然不语,径把她强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以自己的身体贴上她的,低切地问道:
“你爱我吗?君柔。”
“我当然爱你啊——”他的样子比平常更加性感诱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们立刻结婚,好吗?”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两片柔软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开始“蒙难”,不禁慌乱起来。
“我们现在就结婚——”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技巧高超的再度吞噬她的小嘴,吮吻得她天旋地转,无力反抗;一方面又温柔霸气兼俱地挑开她包里住两处浑圆的胸衣衣扣,以自己的双手代替胸衣,覆盖上去、包里住它们,时而轻柔、时而蛮横地摩挲,惹得从君柔浑身好似着火般轻颤,体内仿佛装满炸药、即将爆开。
从君柔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已无力抗拒,只能默默地承受。
不过她并不讨厌,因为雅治对她很温柔,只是即将失去童贞的事实,让她有些恐惧无措。
南宫雅治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虽未放慢进行的步调,却又更温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