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翩翩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衣装被全数褪尽时,始终紧闭着双畔,羞怯不敢直视龚季洋的脸。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牵动龚季洋的每根心弦,让他更想从心去爱她、拥有她。
“我……我是第一次……”她抖颤着说。
“我知道!”他说。
“不是的……你不知道……”她热泪淌落。
“翩翩?别哭……”
他心疼,俯下身想安慰她,她却梧住小脸,侧身卷缩成一团,样子好无助。
“我……有一个学姊,她第一次和男朋友发生关系时没有落红……所以她的男朋友就说她不是处女,却骗他是处女……后来,她的男朋友变心了,理由居然是我学姊不该骗他,是我学姊对不起他……我学姊伤心之余,一时想不开,居然自杀……那件事偏又闹大了传开来,我学姊在学校待不下去,后来就休学了……我们都好替她不平,她真的好无辜、好可怜,为什么……”说到后来,她已泣不成声。
他终于弄懂她的想法,低声的道:“你是不是怕等一下如果你没有落红,我可能也会认为你在骗我,是不是?”
何翩翩闻言哭得更凶,很明显是承认了。
她真的好怕好怕,怕万一真的没有落红,季洋会不信她、讨厌她,以为她骗他。
龚季洋像母亲宠小孩似的,温柔似水地把她包裹在怀中,在她耳畔柔声呢喃:“傻丫头,不会有那种傻事发生,因为并不是每个女子在第一次时都会落红。”
“真的?”何翩翩不敢置信的抬起泪眼。
“当然是真的,只要两个人在做那件事之前,有充分的调情,女方就有可能不会落红:另一个原因是,现代女性因为活动量高,很可能在做一些运动时,已经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像是骑脚踏车、骑马时受到强烈震荡而破裂就是经常见到的例子。你想想,既然处女膜已经破裂,之后再做那件事是不是就可能不会再落红了呢?”
“可是我学姊的男朋友……”
“其实这是一种常识,现代的东方人应该也都具备的正确观念,尤其东方男性往往比女性有更多的机会接触这方面的知识,更应该明白这个常识才对。所以在我看来,你那位学姊的男朋友不是缺乏正确的性知识,便是明明知道而故意抹黑你那位对性知识懵懂无知的学姊。不过,无论怎么说,我都很不认同那个男人的作法,太肤浅也太自私幼稚了。”
何翩翩突然大彻大悟,为可怜的学姊抱屈,‘那个臭男人好可恶好可恶——龚季洋知道她的心结已解开,才放下心中大石,为她拭泪,充满爱怜的哄道:“好了,现在问题都解决了,别再哭了。”
他又吻上她的小嘴。“我爱你,翩翩,真的好爱好爱你。”
何翩翩感动得泪眼婆挲,无以复加。
然后,在龚季洋体贴温柔的引导下,何翩翩于二十一岁的第一个夜晚成为真正的女人。
云雨巫山过后,何翩翩娇软无力的偎在龚季洋怀中,一颗心乱七八糟地狂跳,思考回路也杂乱无序。
唯一清清楚楚的刻印在脑海里、心坎里的都是这份不可思议的体验。
原来第一次的感觉是这样的,而且她没有落红。因为季洋说,温柔体贴的男人是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处女情结”而让心爱的女人落红。他不懂让心爱的女子流血究竟有什么乐趣和骄傲可言。
想到这儿,她便觉得自己好幸福。
再想起季洋那一句句的“我爱你”,她的心更加失序狂跳。明知这一切都是季洋的体贴、是为了实验,但她却不愿去想这等扫兴的事。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感觉太好了,让你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龚季洋坏壤的促狭道。
“才不是这样,你乱说乱说……”何翩翩面红耳赤的直以粉拳捶打他。
但是她心中确实想再体验一次没错,可是这种事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就贼兮兮的改采肢体语言策略,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往季洋身上贴。
龚季洋当然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一个翻转身,又是一场尤云滞雨。
只是这一回,季洋的动作不再含蓄轻柔,而是火辣激烈的。何翩翩感受到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刺激感和兴奋感,泪水不知在何时已夺眶而出:并不是难过或者感觉不好才哭:相反的,正是因为感觉太好,才会情不自禁的哭叫。
一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书上常说的:“女人在做这件事时,如果感觉非常好而达到高潮时,会失控的哭叫。”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已亲身体验。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何翩翩在尝过前所末有的新鲜体验后,害羞的心情渐渐淡去,色女本性倒是逐,让她愈变愈大胆,“书上说,做这件事的姿势有好多种,为了让实验更渐地反攻完整,我们应该——”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龚季洋已经如她所愿的再一次占有她——以和前两次不同的第三种方式。
浪漫的夜里,相爱的两人携手共赴天堂,尝尽各种不同的体验方式,一次又一次。
轻荡满室的则是龚季洋那一句句热切的爱语:“我爱你,翩翩!”
今天的“赖着不走”又挂上“休息一天”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