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又问。
“你认为呢?”诸葛避巧妙的拒答。
南宫烈亦未回答,只是和诸葛避互视,一个劲儿的猛笑。
进入桑亚那斯堡后,负责迎接他们的尤金笑容可掬的道:“两位是杰先生和南宫先生吧?请随我来,我们老大和副老大已在柳园等着接见你们。”
即将踏入柳园之际,诸葛避突然语带玄机地对并肩齐行的南宫烈道:“有件事我想先声明一下,待会儿进去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希望你记得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论是当朋友或合作搭挡。”这倒是诸葛避的肺腑之言。
“我也正想跟你说这句话呢!”南宫烈礼尚往来的道。
诸葛避闻言笑意更深:“我们真有默契。”
“就是说嘛!”南宫烈亦是笑意满盈。
南宫烈和诸葛避一踏进柳园,尤金便把柳园的入口关上,一海票警卫随后出现,把柳园入口防守得涓滴不露。
“你就是南宫烈?”一见南宫烈,鬼面便率先开口。
如此一来,这六个小表的庐山真面目他们就全看过了。
“没错,我就是南宫烈。”南宫烈态度从容不迫,顺便替诸葛避自我介绍,“而我身旁这位就是杰。”
“我知道,我还知道他有个外号叫「诸葛避」,好像就是我们组织里赫赫有名的第一谋臣哪!”鬼面心里实觉得这种和小表玩的幼儿科游戏乱没意思的。
不过能瞧瞧姓展的臭小表一脸错愕还算得有点乐趣啦!表面聊以自慰的忖着,好整以暇地移动视线,准备好好欣赏展令扬的挫败沮丧,想必精采可期。
哪知展令扬依旧是一张天下太平的惹人嫌笑脸,没好气的对鬼面埋怨道:“唉呀呀!
我说鬼面大叔,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呀?戏才开演,你就急着把主菜上桌,也不先来点餐前酒和开胃小菜,真是没有情趣的家伙,所以我说老头子就是老头子。“鬼面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警弁着推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展令扬耸耸肩,笑而未答。
诸葛避见状,警觉事有蹊跷,逼视着不知何时走到展令扬身边的南宫奇书烈问道:“你知道我真正的身分?”
这怎么可能!?他的真面目在炎狼组织一直是个谜,除了两位主子和少数高层外,根本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分是炎狼组织第一谋臣,这些小表怎么可能知道!?
“你说呢?”南宫烈慵懒的俯趴在展令扬肩上,迎着诸葛避潇洒的笑道。
诸葛避眼色一沉,敛起展令扬式的笑容恢复原本面目,冷静沉着的求证:“你从一开始就对我心存质疑?”这怎么可能!?他的演技是那么完美精湛!
南宫烈坦率的说:“你确实把死党的神韵风采模拟得微妙微肖,但就是太像了反而成为你的败笔。因为在这世上不可能会有两个不相干的人如此神似。”
“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分,为何不会怀疑我以不夜城老板的身分出现很可疑?”他早料准展令扬一定会派南宫烈去招惹不夜城,以便利用不夜城来牵制炎狼组织旗下的纽约皇帝,好让他们自顾不暇没空西进拉斯维加斯;所以他就先下手为强,抢先一步接收不夜城,以不夜城老板的身分等着南宫烈的自己送上门来。
他这招“将计就计”的高招一定让展令扬始料未及才是!诸葛避十足自负。
南宫烈却击碎了诸葛避这分自负。“不夜城从一开始就已纳入炎狼组织,你又是炎狼组织的人,出现在不夜城合情合理,我想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呐!”
什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一直和我周旋?”
“当然是为了牵制你的行动罗!”南宫烈把玩着展令扬的长发,闲话家常的说破玄机,“咱们家扬扬从一开始就算准你一定会先下手为强,将计就计的等着我自动送上门,所以就冲着你的将计就计来个「反将计就计」,让你认定我已经上当,来把你牵制於纽约罗!”
“荒闫!”素以冷静沉着着称的诸葛避,此刻失控得低吼起来。
鬼面制止诸葛避,企图扳回一城的瞪着展令扬得意地揭露另一个真相:“姓展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直穿着女装,乔扮詹森的孙女不累吗?”
吓到了吧?哼!
哪知展令扬不但没有表现出鬼面预期的错愕,还好整以暇的礼尚往来:“我是还好啦!倒是大叔你一直带着面具还比较累呢!懊不是那天在街上被我甩下机车后觉得老脸无光,无颜见江东父老、耻於见人,所以才戴上面具以示反省吧?”
“你──”鬼面震愕得拍案起身,凶神恶煞得彷佛随时都会扑向展令扬,将他大邱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