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个明知自己的外甥沦为敌方的人质,却始终不闻不问的无情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向以农也投反对票。
“那找展御人如何?”曲希瑞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为了展令扬的切身安危,只有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那更不行!”没想到他忍痛割爱的提议居然遭到伙伴们一致的反对。
南宫烈语气决绝,明言:“虽然我不信任冷血无情的展初云,但我更不相信会以年轻男子当赌注的变态!”
他不会忘记展御人在圣罗伦斯号上的所作所为。
走投无路让他们再度陷入沉默。
向以农愈想愈不甘心、愈想愈不服气,终于忍不住爆发:“难道我们一定要靠别人?难道我们就不能靠自己的力量保护令扬?我们就这么没用、这么窝囊吗?”
爆发完毕,赫然发现四双饱含古怪的眼睛齐看向他——“你这个偷a 大王,难道连人家心里的想法也能偷a 不成?否则怎么会捷足先登地把我们要说的话偷a 去,抢先说了?”
向以农闻言又惊又喜、带点儿不敢置信,喃语:“这么说你们也——”
“什么叫‘也’?明明是你这个小偷偷了我们的心思耶!”雷君凡不满地抗议。
南宫烈打铁趁热:“既然咱们有志一同,那我可不可以建议一个地方?”风仪洒落的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派贵公子的模样。
“说来听听无妨。”对人不感兴趣的安凯臣破例主动开口。
南宫烈逡巡伙伴一遍,迟迟没有明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拥有演员敏锐观察力的向以农替他打气:“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反正我们不会对你的发言有过多的期望,你就不必高估自己,在那儿庸人自扰了。”
南宫烈回赠向以农一记白眼,自动筛选掉不适合入耳的字眼,保持泱泱大度,不屑和野蛮人斤斤计较。
但不能否认的,向以农那一番讨人厌的话的确是一剂强心剂,让他变干脆了些,不再有过多的顾忌,爽快说出自己的看法:“我的第六感给了我一个方向,虽然我还不知道那会是什么地方,可是我很想去看看,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第六感,咱们就去瞧瞧!”
因为是毫无根据的发言,所以他才会迟迟难以启齿。
“我该转向哪个方向?”柴可夫——司机安凯臣以行动支持南宫烈。
南宫烈有点儿不能适应,甚至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错听。
向以农不耐烦地催促:“你就快给凯臣飞行方向吧!别婆婆妈妈的,又不是女人!”
虽然向以农的话一样不中听,可南宫烈却挺爱他这副调调的,有种很久以前就习以为常的感觉。
“真的可以吗?”滋事体打,南宫烈谨慎地征询雷君凡和曲希瑞的意愿。
“如果我反对就不会等到你问才说。”雷君凡一副瞧扁人的倨傲神态,那昂扬的下巴好像在说:“你笨得到现在还不知道本大爷的脾性吗?
南宫烈聪明地视而不见,转向欧洲王子曲希瑞——这家伙贵为王族相信会比较优雅一些,南宫烈满怀期待地问:“希瑞,你怎么说?”
哪知曲希瑞的态度和雷君凡是有过之无不及,只见他用鼻孔看南宫烈,以浓浓的鼻音嗤哼:“你还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刚才君凡不是才赐教你吗?怎么你就是学不会察言令色呀?”
南宫烈翻翻白眼,大大推翻先前的假设。什么优雅的欧洲王子?啧!
“既然大家都没异议,那咱们就朝美国纽约的方向飞去吧!”虽然很气这几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故人怨,但却不讨厌这种气氛,给他一样熟悉的安适感。
“美国纽约?!为什么是在北美?!”雷君凡四人感到意外。
南宫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讥诮道:“唉——聪明如在座诸公(猪公)都不知道了,驽钝如我又怎么会明白呢?”
呵!没想到报复的时机这么快就降临,上帝果然是站在正义这边的。
直升机就在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中,热热闹闹地飞往北美,一点儿也没有潜逃该有的紧张气氛……
§§§§§§§§§§§§§§§§§§§§§§§§§§§依循南宫烈的第六感,东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飞入美国境内,朝纽约的方向不断推进。
“等等!在这儿转向那边。”南宫烈凭着直觉再次下达转向指示。
安凯臣有些意外地确定:“如果转向新的方向会远离纽约市区,飞qi書網-奇书往郊区,可以吗?”
“我的第六感就是指向那边,而且感觉愈来愈强烈!”
“那就走吧!安凯臣二话不说就转向南宫烈所指的方向。
当直升机愈接近南宫烈所指的郊区,机上的人纷纷骚动起来……
怎么搞的?为什么会有一股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
他们应该示第一次到这荒郊野外来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