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那样咧!邪神似乎欲罢不能,连那小美人说很累想睡了,邪神还不肯罢手呢!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邪神不是一向最讨厌和男人搞?怎么……“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人是会变的,尤其美人当前的时候……”
由于监狱的建筑是“回”字型,中间是天井四周是囚房,每个楼层的信道皆环绕着天井而建。最上面一层的特别室和下面楼层的普通囚房虽是隔离的,不过说话的声音还是会透由天井上下流窜——只要音量够大。
方才邪煞和展令扬的“打情骂俏”几乎是以争吵的方式进行,所以只要耳朵没有严重重听的人都不难听得一清二楚。
展令扬眼看邪煞冷着一张脸根本对周遭的流言充耳不闻,于是对这个奇怪的冰块老兄愈来愈感兴趣。
不过他可没忘记趁散步的机会梭巡每间特别室,寻找莫扎特的踪影。
邪煞突地扣住他的腰将他拉近信道护栏边,对着天井大声宣告:“全部的人都给我听着,这小子是我的人,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碰!”
整个监狱顿时鸦雀无声,待邪煞离开护栏边才又慢慢热络起来——“邪神都那么说了,还有谁敢碰那个小美人?又不是存心找死。”
“就是啊……”
……。
展令扬对这个不知为什么一直护着他的怪胎愈来愈觉得有意思,正想上前去逗他玩,无意间瞄到了莫扎特的身影。
“该回房准备吃晚餐了,晚餐后房门就会上锁,快跟我回去。”邪煞催促着。
“就来了,亲爱的。”
邪煞无言地驻足,冷冷的瞪他:“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没问题。”才说着就缠上人家的手臂,言行不一的企图昭然若揭。
邪煞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拆自己的台,只好任由展令扬对他做他最讨厌的肌肤之亲。
该死的浑小子,分明是吃定他!
不过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这个爱笑的小子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怕惹毛他?
在另一个特别室里,和大家一样听力很好的雷君凡心中亦充满了疑惑:令扬竟然和邪煞关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看邪煞对令扬那个样子,难道令扬真的被他……不是他太多心,毕竟监狱不比外面的世界,男人侵犯男人的事天天都发生,何况令扬年轻又帅气,更是狱中的抢手货。
他可不是坏心诅咒自己的死党,因为他也深受同样的困扰。才想着,又来一个想上他的男人了。
这回最不妙,来的居然是强暴狂疯马!
“小美人,你的姿色一点也不比邪神那个差呢!就让老哥我来好好疼爱你吧!”疯马说着,便充满邪秽企图地逼近雷君凡。
雷君凡倒是面不改色,冷静自持地加以警告:“你最好别靠近我。”
“唷——发小姐脾气了!我就是要靠近你,怎样啊,小美人?”疯马邪笑着,冷不防地扑上去,以绝对的力量优势环抱住雷君凡的腰。
雷君凡并未多做反抗,疯马对他则是愈靠近看愈喜欢:“不反抗啦?那最好。你最好继续乖乖的让我疼你,否则可别怪我弄断你漂亮纤细的手腕和修长好看的双腿。来,亲一个。”
说着,他便噘起章鱼状的嘴,对准雷君凡的唇用力吻下去。
不过却在还差了一公分距离时,被雷君凡点了穴道,定住不动。
雷君凡善用练中国功夫习得的好身手,轻而易举地自疯马那双似蟹鳌般的铁臂溜掉,理了理微皱的衣服,才平板地对定住不动的疯马道:“我不是警告诉你别靠近我了吗?”
为了惩罚他的不听劝告,雷君凡解开了疯马左脚的穴道,把他的左脚往后拉抬得高高的,然后再重新点穴。
于是疯马的姿势就像芭蕾舞剧《天鹅公主》中的一个名ose——双手环交于胸前,螓首微颔,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往后高抬,像蜻蜓点水般优雅。
对!就是你想象中那个ose!
只可惜让高头大马的肌肉男疯马来表演这个ose实在非常不称职,可说是恶心得令人食不下咽。
何况他还嘟着一个状似章鱼的嘴,更教人不堪回首。
雷君凡为了自己的视力和食欲着想,决定费点力气,把这座“肉鹅丑男”人肉雕像移到外头去,而且说做就做,完全没把疯马快气疯的眼神当一回事。
稍后,两位狱警送来晚餐。这两位狱警不是别人,正好是向以农和曲希瑞。
两个人远远地看见有碍观瞻的“肉鹅丑男”雕像时便已心中有谱,双双强憋着笑意,对“肉鹅丑男”雕像视而不见的替雷君凡送上晚餐。
“很不错的杰作,取名了没?”向以农打趣的问。
“人家叫”天鹅公主“,他就叫”肉鹅丑男“吧!”雷君凡随口胡诌。
“真绝!”向以农差点憋得岔了气。
曲希瑞接着问:“你还好吧?这家伙就是疯马吧?”
“我是还好,我比较担心的是令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