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已事先被曲希瑞催眠暗示过的副狱长,很合作的下了放行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快点行动。你们三个负责和医生一起护送典狱长到医院去。”
他指派的三人当然是:曲希瑞、向以农和展令扬。
这也是催眠暗示的结果。
“yes ,sir !”
于是他们四人便很顺利的把易容成典狱长的莫扎特推上救护车,光明正大的鸣着警铃和警示灯,大剌剌地告别州立监狱。
坐在驾驶座旁的曲希瑞出其不意地一拳揍昏驾驶座上的狱警,顺便替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助他安眠。
然后,曲希瑞便理所当然的占领驾驶席,对后头的伙伴们做了个v 字手势,神采飞扬地道:“坐好了,我们这就要去和凯臣及烈会合了。”
“烈和凯臣会顺利找到我们吗?”向以农闲着无聊的明知故问。
“答案好象在后面,自己看啰!”展令扬发挥为善最乐的美德,捧住向以农的脸,来个九十度大转向。
“死令扬,你想扭伤我的脖子吗?”向以农痛得哇哇直嚷。
雷君凡却又故意使劲拍他的头,语透雀跃的叫嚷着:“快看,真的是凯臣和烈耶!”
“知道啦!别再拍我的头了,你当我的头是皮球不成?”向以农用力扯开雷君凡的大手,若非君凡这小子昨天受了点伤,他若对他动粗显得胜之不武的话,早就反攻回去了。
曲希瑞和安凯臣双双把车开进道路旁的隐蔽树丛里停下,个个动作俐落的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莫扎特慢慢抬下救护车,转送上安凯臣和南宫烈开来迎接他们的东邦专用车之一——汉堡2 号。
“好了,快上车,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聊。”安凯臣吆喝伙伴们。
当汉堡2 号准备重新出发时,左侧忽地飞来不明攻击物。
“大家小心!”
不明物体在汉堡2 号周围炸开后窜起一阵浓密的烟雾,将周遭景物完全湮没。
待烟雾渐渐淡去,他们已被武装部队团团包围住。
“狱方的人马?还是幕后主谋的人马?”
“好象都不是,瞧!站在车子前后那两个都是熟面孔呢!”站在车前的是一阵子不见的ax ,车尾的是邪煞。
“车尾那个人是谁?”南宫烈脑海中警铃频频作响。
看样子这就是令他一直心绪不宁的理由。
“老约翰所说的狱中第一号危险人物邪煞。”雷君凡道。
“那家伙和ax 大叔是一伙的?”向以农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好象是这样没错。”安凯臣已经作好反击的准备。
展令扬却示意他暂缓行动,要曲希瑞看看莫扎特的情况。
曲希瑞诊察后,沉沉的据实以告:“情况不太妙,再不快点全力抢救只怕就来不及了。”
“这可不行,贝多芬老爷爷会哭的。”展令扬一句话让五个好伙伴心情更加沉甸甸,他们之中,谁也不希望让贝多芬再一次白发送黑发。
南宫烈不妙的预感愈来愈强烈,脸色骇人地攫紧展令扬的臂膀:“我可警告你,不准乱来!”
车前的ax 偏选在此际强行插播:“令扬,你们这次的监狱之行还算愉快吧?我的则首领邪煞是个很棒的男人吧?”
展令扬放下车窗,探出头笑容迷人地道:“邪老兄确实是个比大叔你还棒的男人!
不但比你年轻一点、帅一点,也比你不惹人嫌了一点,比起你来确实是个很棒的男人,当你的副手实在太委屈邪老兄了,你不觉得你这个“狂影”首领当得有点心虚汗颜、有点对不起邪老兄吗?“
ax 啐掉嘴边的烟,举高手上的枪,冷笑道:“你不必挑拨,我不会上当的。如果你不想让你那五个死党和莫扎特因你丧命,就立刻下车。”
展令扬闻言旋即欲行下车,南宫烈、雷君凡和向以农却死命制止他:“不准下车!”
展令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同伴少安勿躁:“别紧张,我自有妙计,乖乖待在车上等我的暗号,随时准备行动。”
经他这么一说,三个同伴才肯松手放行。
展令扬下车后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对ax 笑道:“我说大叔,你明明已经气得两排毛毛虫眉毛挑得老高,又何必死要脸的说自己不在意?我又不会笑你小心眼没风度,因为从我认识你至今,你一直都是这副小家子气样的嘛!”
ax 简直会给他那副“一切我了解”的可恶神情气得抓狂。
不过他不是那种会因动气就误了正事的男人,冷哼两声便言归正传地命令:“过来,否则邪煞手上的火箭炮就会炸碎你亲爱的好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