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来你也懂。”克诺柏心中满是怀疑,到底东邦这群小子还有什么不会的?
“噫?‘饭桶’老兄?”眼尖的向以农突然看见坐在大堂正中的饭桶老兄。
“范副堂主!”克诺柏客气地上前打招呼。
“不知克诺柏来此,有何贵干?”对于克诺柏刻意的称呼,范桐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起身慢步走近克诺柏,阴险的双眸死死盯住克诺柏。上次用诡计骗取斯诺的信任,但仍然没有解决掉东邦那几个臭小子。今天早上手下报告,说是连可裳竟然出现在斯诺城堡,这会克诺柏又来访,不得不防。
“确定一件事情!”
“哇,没有想到这个饭桶老兄不仅极其奢侈,还贪生怕死。”南宫烈不停地摇头感叹,双眼也不歇着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就一个小小花园都要那么多的守卫轮番坚守。
“小烈烈,找到他们的下落了没有?”两人躲藏在花丛中,说是躲藏比较好听一点,其实是蹲在花丛中啦,因为样子十分像在便便。
“别急!”南宫烈早已利用第六感找寻到曲希瑞与向以农此时的落脚处,不过眼前更重要的事情是解决朝他们笔直走来的人,“看到前面的人了吗?”
“有啊,他是意大利黑手党分堂的正堂主欧西科呀,嗯……全称记不太清楚了耶,好像是欧西科。赛丝德拉。”舔着手中已经吃了三分之二的狗舔糖,满嘴沾满了糖浆,口吃不清地说。
“你知道他?”他用第六感只是感觉出此人能够帮助他们不用武力就可以轻易进入大堂,结果那小子竟然知道?
“猜的。”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烈烈,你好不公平哦。”一点也不爱惜环境的展令扬甩掉吃完狗舔糖剩下的塑料纸,扁着红嘟嘟的嘴唇,两汪水灵灵的秋水眼眸委屈地瞅着南宫烈,“上次你让人家调查有关饭桶老兄的资料,人家只是一时兴起,就顺便窃取了这位老兄的资料喽,遗憾的是没有他的照片,所以人家才说是猜的嘛,况且你又没有问万事通的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长舌的老公公、老婆婆,知道什么就到处广播。你以为人家是小农农那个小喇叭广播站的站长吗?所以就一直没有说,你怎么可以怪罪与可爱的人家呢?”一口气说完,展令扬还不忘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以便被这口气给憋死。那多不划算!
“好好,不怪你,都是我一时疏忽了!”连忙识时务的向广播站的总站长笑脸赔不是,开玩笑,和展令扬斗话,那还不如让他别用第六感。
“对嘛!”好似表扬小狗似的拍拍南宫烈的头,拉起他走出花丛,“我们快去找那个老兄吧!”
“噢!”
花丛中传来的阵阵芳香让这座处于佛罗伦萨东郊的分舵增添了一些生气,欧西科。赛丝德拉——分舵总堂主刚从外面审视工作回来,正要顺着花道走回书房,突然,从花丛中跳出两人。
“哈喽!”
喝!吓得欧西科。赛丝德拉差点反射性地拔枪。不过很快感觉两人并无杀机,很快地恢复了惊吓住的心绪,镇定地望着两人问:“你们是谁?”
“人家是可爱的小扬扬!”展令扬自告奋勇地上前介绍。“他是我的小烈烈!”
“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欧西科。赛丝德拉和颜悦色地看着两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十分舒心,尽管一眼就可以看出两人不是正大光明地走进这里,不过他们两个那阳光般的笑颜和毫不矫揉造作的帅性举动,早就让他放下戒心。
“他叫展令扬,我叫南宫烈,我们是来请堂主帮我们主持公道的!”南宫烈简单明了地说明来意。
“主持公道?”欧西科。赛丝德拉不解地看着南宫烈。
“就是那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小鸡肚肠、既风流又下流的大叛徒饭桶老兄,他利用黑手党的名义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事。”一连串损死人不偿命的恶毒语言从展令扬口中进出。
只见欧西科。赛丝德拉听到展令扬如此诋毁手下的名誉,但是他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脸色,反而平静地道:“说来听听。”
展令扬勾勾手指,示意欧西科。赛丝德拉附耳过来,接着就叽里咕噜地和欧西科。赛丝德拉咬起耳朵。
五分钟后,宁静的花园传出一阵恐龙的吼叫声:“该死的,竟然瞒着我干这种勾当。”随即,转身对南宫烈,展令扬二人说:“现在你们就跟我到大堂,我要用帮规处置那个叛徒。”
“是!”二人异口同声答道。互相对望神秘地笑了笑,饭桶老兄,我们又要见面了。
静幽幽的黑夜,星月交辉,城堡周围只有树叶被凉风吹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皎洁的月光射进长廊的窗户,一抹白色的倩影蹑手蹑脚地走到长廊的最后一间房屋,纤细的手刚要握住门把——“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声鬼魅般的嗓音自黑暗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