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舒服吗?」沈晋的声音有些暗哑,手指沿着柱身不紧不慢地滑下。
「已经立起来了。」舌尖在秦央胸前划过,猛地一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秦央闭上眼睛,下颚情不自禁地仰起:「哪里……哪……学来的?」
沈晋慢条斯理地揉弄着,两具年轻的躯体反复纠缠厮磨:「我还用得着学吗?」
「去……」腰杆腾地挺起,秦央难耐地摇着头,有些承受不住沈晋的磨人速度,五指用力,沈晋被扣住的手腕上多出了五个指甲印,「嗯……你……啊……」
「什么?」沈晋低低地笑出声,灼灼的桃花眼戏虐地看着手中的体液,「这么敏感?」
「少废话!」秦央大口喘气,狠狠地剜了沈晋一眼,「躺平了,我帮你弄。」
作势要起身,却被沈晋压下。沈晋那双带着邪气的眼眸微微眯起,乐得仿佛掉进米缸的老鼠:「都这时候了,你羞什么呀?咱又不是没看过片儿。」
秦央晕乎乎地有些发怔,腰被捞起,一个火烫的食物蹭着蹭着就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痛!」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唔……秦秦,放松,这么紧,我也痛啊……」
「这个……好像不能够了。秦秦,我不动,你、你忍一忍……」
「嗯……哈……你……」秦央身躯扭动。
苦苦隐忍的沈晋跟着紧张:「怎么了?嗯……你别动……」
「你没吃饭是不是?」那个谁的脸快熟了。
另一个那个谁傻子一样地笑。
窗帘布的后面,有人在说:「沈晋,你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另一个人笑得彷佛终于爬上油台的老鼠:「技术是需要练习的。」
糖糖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且他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
低迷许久的股票打了鸡血一样一路飞涨,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做事谨慎的秦家爸爸小心翼翼地从股市里挣回两万块钱。从不知浪漫为何物的男人在老婆生日那天亲手为她戴上了一条水晶项链。恩爱得好似在一度蜜月的夫妻甚至开始筹划去补拍一套婚纱照。
秦央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秦央妈妈忽然回过头:「把晋晋也叫来吧。」
秦央半张开嘴,几次徒劳地张开又合拢。
影楼里的小姐夸秦央妈妈保养得好,看上去好像三十刚出头。秦央妈妈看着镜子里皱纹都被掩盖的自己,淡然一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