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冷冽的眼神中,松茸立刻缩了缩脖子,像只被吓到的鹌鹑,小声狡辩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被傅舟山狠狠敲了下头:“背地里就说我糟老头子是吧,嫌我老了?”
“冤枉啊!”松茸捂着头喊道。
傅舟山翻身,把耍赖的小孩压在身底下:“哪里冤枉,我亲耳听到还能冤枉你?”
他倒也不是很生气,但这小孩真是胆子变大了,要好好惩罚一下。
“老公你不老。”松茸搂住傅舟山的脖子,看到傅舟山点头的受用样子,又补了一句:“也就比我大六岁而已。”
傅舟山一脸受伤:“……果然还是嫌我老了。”
而松茸看着傅舟山完全忘记了吃小落落的醋,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仰头用鼻尖蹭了蹭傅舟山的脸:“没事的老公,就算你以后不行了,不是还有我吗?”
说完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清纯,只看他的表情,完全猜不到他刚刚说了什么。
“这个坏小孩。”傅舟山回过味来了,“原来打得是这个心思。”
“哎?什么心思。”松茸装傻,心虚地移开目光,下一秒就惊呼一声:“啊!不行不行!”
他摆着手,想阻止傅舟山的动作,松茸第一次觉得睡衣这么宽松,非常罪恶。
“刚才不是很硬气吗宝贝。”傅舟山咬着小孩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强硬地打开了身下的人,“你既然怀疑我不行,当然要自己证实一下。”
“老公我错了!”松茸有点慌了,爬着想逃跑。
“现在求饶,晚了。”傅舟山说着。
“嘤!”松茸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纤细的脚腕被人捉住,轻轻松松给拖了回去。
傅舟山低哑着嗓子:“别哭,还没到呢。”
不知何时,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窗户的玻璃上,掩盖了屋里的哭叫和求饶,窗户上满是雾气,残留着两个清晰的掌印。
仿佛过了很久,猫都睡了,傅舟山还没睡:“手扶好。”
松茸心里一阵绝望:“救命啊。”
最后实在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松茸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他伸手摸了一下,还留有余温,傅舟山应该刚起不久。
此时的傅舟山正好洗漱完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疑惑地想自己真的又老又糟吗?就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动静,端着杯水,走向卧室,看了一眼床上怔愣的人,靠在门沿上勾唇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