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子,一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在那一灯晕黄下,分外惑人。
秦朗可是半个多月没开荤了,这麽一看还了得,忍不住了,霍地一挺到底。然後就开始折来折去折腾起来。
宁舒躺他怀里,开始还忍得了,到後来也吃不消了,跟著那晃动的频率变了调呻吟开来。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12鲜币)秦家有兽104.腰间的淤青 h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想肯定是想的,但有些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个心知肚明,挑明了对谁都不好。
可惜,流氓不这麽认为,勾引味十足地在里头蹭了几圈,一把把宁舒抱起来,变成了面对面坐床上的姿势。
宁舒当下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摆了。
秦朗还嫌不够刺激,邪恶恶一笑,拉了他“老婆”一条腿搁自己肩膀上,眼睛眯成一个十分禽兽的弧度,再一使力,抱著人下了床。
“秦朗!”
“别怕,我们去浴室,我也是怕待会儿管不住自己,弄出什麽大动静来。”
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边说边抱著宁舒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上,摁下水龙头,水花四溅的同时,把宁舒搁洗脸台上,眼睛再一眯,揉了揉宁舒的臀瓣,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浴室里呻吟声跟喘气声此起彼伏,甭提多火热。
这就是长久吃斋的和尚好不容易破戒开回荤,能不卯足了劲折腾?
宁舒往後躲了躲,有些吃不消:“慢点…”
秦朗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听得进劝,宁舒越躲,他心头那捧火就被勾得越旺,整个色令智昏:“别躲…”
手上一使里,捉住宁舒的腰臀,不让他动弹,腰上动得再快些,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边动边含著宁舒胸口那点敏感安慰:“忍忍…”
哪里忍得了?宁舒被他折来折去地折腾,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微微睁开眼祈求对方手下留情。
两人视线一撞,事情就整个朝著宁舒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他到现在才明白,秦朗从前在床上,算是很留一手了,到後来连话都说不清了,浑浑噩噩跟灵魂出壳似的,耳边就只有身上那人的湿热呼吸跟急喘,一下下打在他耳廓那块,一颗心滚烫烫,跟泡开水里似的。
真正的高潮是什麽滋味,宁舒其实还不算实实在在开过眼界,这回是实打实见识了一把。
他到後来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哭”著求饶了,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才记起来有那麽一瞬间,自己称得上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