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看着费尧在那折腾大半天,忍不住说:“其实买得花也没什么用,下次就别买了。”
费尧摆弄着花的手一顿,转过脸来看看萧然,然后又看看他薄而红的唇。
在萧然还没反应过来时,费尧忽然俯下去,快而轻地啄了一口。
萧然瞪大眼睛,往病房外瞥了眼说:“一会有人该进来了。”
“锁了门。”费尧撑着胳膊俯身看着萧然,“在你说我是你爱人时,我就想……”
有谁大白天会锁病房门,简直是欲盖弥彰,就是什么都没做,别人都要怀疑做了什么。
而且一会说不准又有人过来探病,萧然忙推费尧:“想什么想!什么都不能想!”
费尧忽而笑了,脸埋在萧然脖颈间,闷声笑了半晌,才说:“我想着你要什么都给你。你想哪去了?”
萧然:“……”
费尧下结论道:“身为一个科研人员,天天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可不好。”
萧然:“……”
他哑口无言,最后一侧头在费尧露出来的结实的小臂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说是咬,更像是舔了下,舍不得用一点力气,生怕把费尧给咬疼了。
费尧一伸手,钳住萧然的下巴,萧然顺势抬起脸来看着费尧。
“小狗一样。”费尧忍不住乐道。
萧然就呲牙给费尧看:“你就说你怕不怕吧。”
费尧扣住萧然的后脑勺,接着就吻了过去。狂风暴雨一般,疯狂地抢夺着萧然口中的空气。
他早就想这么吻他了,在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刻,在看到的每时每刻。
这吻里压抑着他所有的担忧焦躁,那种害怕失去的颤栗,那种看到萧然好好的狂喜。
一吻结束,萧然的唇红的仿佛滴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波光潋滟,他哑声说:“你这才是疯狗一样。”
费尧眼底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情动,他来回揉捏着握着萧然的手说:“别招我,不然真疯了。”
萧然立刻不笑了,费尧这神色他见过无数次。这可是在医院,他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出名,那丢人可是丢一辈子。
修养两天,萧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他和纪成文作伴去探望了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