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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鸣无比懊恼:“早知道不喝冰镇扎啤了。”

“挂点滴就能好吗?几天能好?平时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郁衍站在骆鸣身边,不放心地问。

消化内科的值班医生一一回答:“看他身体素质了,几天能好因人而异。没好之前忌辛辣刺激的食物,吃点易消化的,比如粥啊之类的。”

凌晨两点的滴室没什么人,骆鸣坐在椅子上,护士过来给他挂点滴。

郁衍坐在他身边:“想上厕所就跟我说,我带你去。”

骆鸣「嗯」了声:“你靠着我睡会。”

话刚落,陈霄云走进来,递给郁衍一个一次性纸杯:“给他接点热水喝,水房出门右拐。”

郁衍拿着杯子去接水。

陈霄云站在骆鸣对面,居高临下看着他:“恭喜你啊,靠着坑蒙拐骗登堂入室。”

简单来说,他不相信骆鸣脑子磕坏了。怎么就那么巧呢,肯定是在装傻充愣欺骗郁衍感情——陈霄云对骆鸣的敌意来自对好友的袒护。

脑子真磕坏了的骆鸣则把这句话视作挑衅:“恋人同居天经地义,另外登堂入室用错了。”

“我用的是字面意思,并非引申含义。”

骆鸣一撇嘴:“你高考语文那道成语选择题肯定扣分了”

“你们说什么呢?”郁衍端着水进来。

陈霄云没答。

骆鸣反应飞快:“学术交流。”

没真打起来就行。郁衍十分乐观的把水递给骆鸣:“喝点吧。”

骆鸣接过水杯轻轻抿了口热水:“媳妇接的水真好喝。”

陈霄云根本不理他,扭头问郁衍:“饿吗?我去给你买点宵夜。”

郁衍摇摇头:“你别忙了,我不饿。”

被输液瓶拴住的骆鸣此刻输出全靠嘴:“我媳妇脸皮薄,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就不劳烦陈医生了,我一会带他去五星级餐厅吃。”

大晚上闲着也是闲着,陈霄云陪他打嘴仗:“云市百分之七十的高级餐厅都是我家开的,请问骆先生准备去哪去吃?我可以提前打招呼,免单。”

骆鸣这才想起来陈霄云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危机感直线上升:“周一上班我就开会进军餐饮业!”

乐子人郁衍负责在旁边看热闹。

挂完点滴,医生又给开了些止泻的药。郁衍拿好,带着骆鸣回家。

凌晨四点,天色蒙蒙亮。车辆也渐渐多起来。

骆鸣坐在副驾驶上:“陈霄云不当律师可惜了,嘴皮子那么溜。”

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