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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殷凌轻没打算松手。

赤霄是他的剑。而他的剑,不能沾「无辜者」的血。

宁星予再白眼狼、再指鹿为马,至少他没有真的害了什么人。

殷凌轻道:“沈前辈有什么打算,那是沈前辈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僭越?”

赤霄剑安静了,可宁星予不觉得安全。

他隐隐觉得,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而他完全没有能力、没有办法阻止。

他只能眼睁睁看殷凌轻开口,失望至极地告

诉自己:“我没有想到,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

宁星予脑子「嗡」了一声,半是困惑,半是恼怒。

难道不是吗?

难道他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不、不可能!

殷凌轻:“既然你对我这么失望,我也对你很失望。宁星予,宁道友。你和我之间的婚约,以后就不用再提了吧?”

宁星予脱口而出:“不!”

他只是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啊。

为什么殷凌轻要这样?!

殷凌轻平静地看他,说:“你和程师兄之间,也许真的是我误会。不过以后,你和我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你要不要和程师兄在一起,要不要和其他人在一起,都与我无关。”

宁星予颤声说:“凌轻,你?”

殷凌轻安静片刻,说:“你也看到了,我又有任务要做。宁道友,我就不送你了。”

宁星予说:“我还是殷家弟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殷凌轻看他。

宁星予意识到什么,艰涩地说:“不……”

殷凌轻再没开口。

他走出茶室,回到会客厅。

路上,赤霄剑到底从剑鞘里飞了出来。

灵剑绕着殷凌轻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面前。

再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蹭一蹭殷凌轻的颈窝。

殷凌轻被蹭得发痒,笑道:“你这是安慰我?”

赤霄剑点一点。

殷凌轻窝心不已,笑道:“好啦。接下来,咱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当天下午,殷凌轻就坐上了飞往欧洲的飞机。

同行的还有教廷来人,再有,就是沈轶。

沈轶第一次乘飞机,十分新奇。一路上,用神识把整艘飞机摸索了百八十遍,在识海中将其拆拆装装。

外表上看,他一直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