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色渐缓,温和道:
“现在不知晓没关系,往后都可以学。你父皇身体健硕,总能在那把椅子上再坐十几二十个年头。这些日子,足够你学会如何来当皇子。”
谢砚雪想了想:“可陛下的意思,仿佛与母后不同。”
皇后瞳仁一缩,“什么意思?”
谢砚雪客观分析:“我与小师弟这段时间每日所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人记下。母后能看出我与小师弟是什么关系,旁人或许不及母后敏锐,可时日长久,我又没有刻意隐瞒,难道这些盯着我们的人就看不出?
陛下既然知道,却没有向母后透底,想来,也很赞同我离宫的打算。”
皇后面色阴晴不定。
谢砚雪:“我虽然不知道二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可皇后所诞的嫡长子早夭,这是天下人都知晓的事。陛下能让我「早夭」一次,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
皇后听着,心跳一点点变化。
她涩声说:“砚雪,今日已与当年大有不同。”
她的母族,不再是皇帝的心腹大患。而是被剪除羽翼,成了皇帝用得颇趁手的一把刀。
谢砚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陛下既已成全我,也请母后成全我。”
下午和朋友看电影,后面聊天的时候。
朋友1:我没被半兽人大蜘蛛吓到,被你吓到了。
朋友2: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和她看一个鬼片,她¥……
江某:“心虚jpg”
朋友1:为什么你一个看电影的时候总是一惊一乍的家伙能写带鬼的文(之前写过15篇无限流)
江某:因为跟着主视角就不会害怕了……
然后莫名其妙聊到小时候会害怕的东西。
江某:“快乐地记笔记,可以用到之后的副本里”
就,主要想说真的好期待开之前说的那篇新无限流啊(无意义发言)
第174章 古代武侠(23)
屋内静了许久。
皇后缓缓摘下自己的甲套,捏在手心把玩。谢砚雪看到了身前女人掌心里深深的掐痕,他眉头不动声色地拢起,又散开。
皇后再开口时,却还是没有放弃。
她说:“你不明白。”
谢砚雪:“不明白?”
皇后吐出一口气,“你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活下来的儿子。如果继位的是你的兄弟,砚雪,我尚且不用担心你日后如何。可若是旁人继位,以你的身份……谁能容得下你?”
她讲话,同时深深看着谢砚雪。
目光之中,有母亲对儿子的爱,也有对更多事物的深深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