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这样看来,令泰岳确实是眼下最合适搭伙过日子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还有些许的不甘。
白敏听到自己回答令泰岳说,“好,你同你家里说一下,我也同我家里说一下吧。”
她的不甘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
令泰岳刚刚悬起来的心又落回到了肚子里,他高兴地抓住白敏的手,谈起了别的事,“刚刚你听到外面的声音了没?不知道院子里发生什么了,我听到蒋芸她们说话了。”
白敏定定地看着令泰岳,手揽上令泰岳的腰,“我那会儿脑子都是空白的,哪能听到别的?倒是你,是不是身子有点虚啊,咋出了这么多的汗,刚刚掉了我一脸。”
任谁才迈出实质性的一步就被人问自己是不是虚,心里都会有些不痛快。
令泰岳压下心里的不痛快,就事论事说,“没有啊,我没出汗啊,你是感觉错了吧。”
白敏睁开眼,“你的汗落在我的脸上身上,我能感觉不到?”
可这话说完,她也愣住了,令泰岳脸上清清爽爽的,哪有什么汗?
就在这时,嘀嗒一声水声响起。
白敏呲溜一下坐起来,看看那滴落在炕沿上的水,又抬头看了看屋顶,“泰岳……你这屋子好像漏雨了。”
令泰岳也双眼发黑,“我看到了……”
白敏麻溜地穿好衣裳跳下地,“那你赶紧收拾一下被褥床铺,别被雨水给泡了。我身上有点黏糊,回我屋烧水洗洗。”
“行,你帮我也烧点,我收拾完也过去洗洗。”
白敏蹑手蹑脚地拉开门,见其它几间屋子都黑黢黢的,稍稍放了点心,蹑手蹑脚地回了她住的那间屋子。
白敏要是中途去一趟厕所就会看到里面有张惨白惨白的脸。
张春华整个人都是傻的,她这几天上厕所有点不利索,每次都得蹲好久,今天也是这样。
只是没想到她在茅厕里蹲了半个多小时,就听白敏叫了半个多小时。
虽然那声音压得低低的,被大雨声盖掉了大半,可茅厕与令泰岳住的屋子就隔了一堵墙,雨又落不到茅厕里来,声音还是能听到一些的。
张春华知道白敏和令泰岳在处对象,可没想到两个人的进度已经这么快了。
这么一阵惊吓过后,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点便意消失不见,张春华提起裤子恍恍惚惚地回了屋,好似行尸走肉一样躺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