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思都没有。”唐最把眼镜丢给他。
“不是……”
唐最看他。
傅一骞闭嘴了。
行吧,问脱纲了。
陶颜给傅一骞那个傻逼使眼色,白眼都快上天了,他才注意到,几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游戏。
这里面酒量最好的是傅一骞,其次是陶颜,然后才是唐最。但是划了这么多圈下来,反而是傅一骞先趴了,他捧着酒杯说话颠三倒四像个智障一样,陶颜也是半醉半醒,她踹了傅一骞一脚,喊道:“继续继续。”
她本意是想灌唐最来着,结果唐最运气好的没边,傅一骞又背的要死,掷了那么多轮硬是没抓到唐最的尾巴,反而是傅一骞喝的不省人事,还连老脸都丢光了,私事一大篓子一大篓子的往出倒。
桌子上全是酒杯,大部分酒进了傅一骞和陶颜的肚子,陶颜不信邪,他就不信唐最运气能这么好,可能是否极泰来,又划了几圈后,陶颜的运气回来了。
唐最酒量算不得好,和陶颜傅一骞比起来差很多,虽然不至于一杯倒,但几杯下来还是晕晕乎乎的。
“陶颜,不喝了,不然等会回不去了。”唐最说着要收盘。
陶颜哪能放他走:“不行,不行,你不把我灌趴,不能走。”
“喝酒不开车,开车 不喝酒……”
“我们喊代驾……”
唐最懵着脑袋又和她划了好几圈,最后以陶颜抱着酒杯倒在桌子上收场。
唐最看着眼前的破烂摊子,音响里是震耳欲聋的土味dj,不知道是谁刚才添到了歌单,地上的酒杯东倒西歪,而歪在椅子上的傅一骞还时不时抬臂跟着嗷嗷两声。
他茫然的抓了抓头,也醉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一会想他这是把傅一骞和陶颜给灌醉了吗。
一会又想,邵行洲那个王八蛋怎么不管他,以前他掉泥坑里邵行洲都没嫌弃他把他背回家了。
唐最迷迷糊糊的躺在沙发上,脑子里闪过了一些以前的片段。
也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记得当时他和邵行洲吵得挺凶。
他临近分化期,身体弱,但不饶人,推了邵行洲好几下,结果自己没站稳摔泥坑里了。
好像是因为下雨,快到夏天了,那段时间淮市雨特别多,街上总是有很多积水坑。
邵行洲背着他,雨停了,傍晚天边儿金灿灿的,而他又气又委屈。
当时他那么不讲理邵行洲都没生气,可能是好多年人变了,现在这么点小事就和他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