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yu的目标是想埋伏dar的,无奈杀了两三队都还没有在从物资点的必经之路上等到dar,游戏有时间限制,只好放弃。
两个队伍再次遇上是在最后的决赛圈时,dar有两把大狙,按理说是不畏惧gyu的,但gyu知道他们狙玩儿得很好,直接放弃掉远程进攻,而是扔了五六个雷掩盖脚步声,直接上来拼近战。
乔予扬料到他们的战术,在他们扔到一个雷的时候,就飞速地买了几个烟雾弹,大概估算了一下他们过来的时机,把烟雾弹扔在原地,让队友迅速分散开。
gyu只是冲上来三个,五排比赛的成员是上百个,选手们在激烈的对战中,不会刻意地去记每个战队淘汰的人数、推算存活人数。
而gyu把位置隐藏得很好,并未露头暴露身影,所以当他们冲上来三个是,dar理所应当地以为他们只有三人。
一阵激烈的枪响之后,dar刚解决掉gyu,系统提示游戏技术,第一局被gyu拿下了光源,总比分排名第一。
“操,他们时候还藏了一个人啊?”秦北骂骂咧咧的,“我都没看到。”
乔予扬眸色浓重,脑中对gyu的印象迅速打破,根据他们本局的表现重新制定了新的战术。
后面几局,dar将“忽猛忽苟”发挥到极致,所有人以为他们要继续发挥猛烈进攻、去抢物资点时,他们又消弭下来,开始进行不要脸的战术,全程苟人,永远隐匿于黑暗中,对手一点人影都看不到。
而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防备路上放黑枪的dar时,他们又突然地猛烈起来,前期抢抢、杀人,把雷厉风行、见人就杀的打法贯彻到底,猛烈的进攻让其他战队完全招架不住。
上午半场结束,dar总分排名第一暂居冠军位置,第二名的gyu把积分咬得很近,只比他们低几十分。
老邹把他们叫去休息室,中途休息的一小时用餐时间,他就占用了半个小时,一直在说下半场的打法,和一些战术的运用。
宁珩坐在沙发上,缓缓转动着手腕,缓解酸疼感,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润湿了,精神强烈的紧绷,打游戏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停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些吃力。
他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乔予扬,正专注地听着老邹的话,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从兜里偷偷拿出来一张膏药,脸上一本正经地听着教练后面的战术计划,不动声色地撕开药膏,贴在酸疼的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