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唯鹤满脸一种无视外物的洒脱,不屑地笑起来,像没有吃过任何苦的乐天富二代,高帅傻:“他欠打知道吗,老不羞的玩意,什么东西。”
当时罗曼没说什么,无声的世界和他雪白的头发很相配。
后来经纪公司的老板跑过来鞠躬道歉,敬语上面套敬语,赔笑得眼睛都半永久细小了许多。
江唯鹤不可能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得罪这样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的时尚生涯已经遭到核毁灭了,只是暂时还沉浸在英雄救美的大男子主义里,况且回天乏术,悔也无益。
没办法,beg a hero has its price
贝缪尔看他完全不重视,皱着眉补充说:“没谁这么顶撞过他。”
“顶撞?”江唯鹤听了,恨恨地说,“我要打他我跟你讲,干,你刚刚拦我干什么?心疼了是吧。”
“不对啊,你没吗?你不到处在媒体跟前呛他?”oga好像没有出于感动以身相许,这让江唯鹤心里越发添了几分不快,“哦我忘了你不一样,人家可喜欢着你呢,都love了。贝总你是真的行,集邮大师是吧,老头子也不放过?”
他其实知道罗曼那是白化病,本尊俊美得像是误入凡尘的精灵,剔透晶莹,说他是中年人都过分了。
但江唯鹤就是要解气,暂且停住嘴,想寻思寻思,还能嚷嚷些什么骂他的话。
没琢磨出来什么很到位的词,他就把四个字母拆开念,加倍嘲讽:“l-o-v-e”
“他不是喜欢我。”贝缪尔点了根烟,“他是喜欢他自己。”
这个点回去的宾客很多,墙根站着一些穿着统一、健硕却沉默寡言的黑衣人。
贝缪尔把刚抽两口的烟掐了:“上我车,我送你回去。”
“怎么?怕你意大利干爹找人打我?”江唯鹤居然很有灵性,歪打正着地猜到oga的用意。
罗曼冷藏他的所有时尚资源很正常,但江唯鹤怎么也不觉得,这种上流人士会使这么低劣的手段,况且这可是在中国,社会主义法治国家。
他俯身贴近oga的嘴巴,轻悠带着点撩拨色彩:“想哥哥陪你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