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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在他耳根一摸,把下巴都卸掉了,让对方痛不欲生,拧着手腕,一根一根掰掉手指的骨节:“给我。”

贝缪尔精神狂躁到了巅峰,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往跪倒在地的alpha的背脊上猛踢几下。

江唯鹤却用十成十的力气扔开正虚弱的oga,飞快将所有冰毒丢进马桶,捶了好几次冲水键。

他冲到客厅,把背包倒过来摇晃,哗啦啦掉出来一堆白色粉末的小袋子,如获至宝,却被赶来的alpha打了一拳,正中眉骨。

正在这时,花园里却传来小女孩的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门铃响了。

摄像头里的女人木槿花一样纤瘦的手有点苍白,也许是因为泪流得太多,目光看来有些呆滞。

“开门,江唯鹤。”她说,“是我。”

第85章 巫山半路惊残梦

朝梦思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凝视扭打在地的两个人。

“姐!”贝缪尔彻底紊乱的心绪中腾出来一丝惊喜空间。

“姐?”江唯鹤嘴巴张着合不拢,像烟囱似得直冒热气,狼狈地用双手撑地,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来回扫射几十遍,“姐?”

朝梦思的体态衣着十分典雅,五官不怎么移动,脸上却常常显出一种幽怨的表情,只是说:“我女儿在哪里?”

“你在做什么贝尼?”朝梦思终于注意到了弟弟,并没有任何重逢的欣悦,“不要再打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见了血不吉利。”

朝梦思继续简截地说:“他是江菱的爸爸。”

贝缪尔邦得一下子像被棍子打到了:“什么?“

满脸是血的江唯鹤也处于旷久的震惊中,斜着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这么多年让他唯一一次真正动心的oga,是朝梦思的弟弟,江菱的舅舅,自己的小舅子?

贝缪尔的心脏又重又急地狂跳,联想到江唯鹤之前对江菱种种漠视,甚至是虐待,猛省后第一反应,便是动手打过去,激愤至极:“王八蛋!”

可是oga虚软得腿脚就是迈不开。他抓过桌子上湃水果用的冰块,往左腮猛砸了几下,本来就松动的牙齿成颗掉了下来,剧烈的疼痛换来了毒瘾发作期的一些清醒。

拳头还没落在alpha脸上,花园里又传来一声尖叫。

一个身穿雨衣的男人把江菱拎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