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丽仅是叹了口气,她都没决定好是走是留,是诱惑是坦白,眼前的金郁就像只挣扎出桎梏的野兽,抱头发出痛苦的哀嚎,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
想念在唇畔喉中胸间燃烧,脚下光影几度变幻,动静几乎在打架,金郁不停咬她仿佛在报复。她向来凶巴巴的人今日特别软,耳边呢喃别这么撞,我今天特别敏感。接着是更加骇人的兽扑。
他的手机不断震动,a说面都烂了,人呢?大概是担心,发来好几条消息,手机一嗡一嗡,屏亮得刺眼。
他们谁也没管,也没人管的了。
两月不见,金郁不再粘人。以前完事儿他都要一起洗,今天他独自完成这场仪式,带着他的手机。【今天有事。明天吧。】他围着浴巾走出来,把手机扔在床尾,一个虎扑再度将她搂住。王美丽挠挠他湿漉漉的直发,“长大了,小金鱼。”
他蹭她颈窝:“哪儿大了?”
“我现在饱了,懒得跟你耍h腔。”她懒洋洋枕他肩头,继续抚摸湿发,“你把卷发剪了。”
他理了个利落的头,虽然在黑狗朋友圈看到过照片,但本人还是帅出十几个量级。超过了王美丽的想象。
他好嫩好俊,黑狗说他现在走颓废风,爱抽烟,可接吻的时候,她细细搜寻每一个齿缝,一点烟味都没有。好乖啊。
“嗯,我买了个推子自己推的。”是a给他推的,技术不错,一个半月时间长出不少,本来还要寸,她嘲笑他像劳改犯。
“好可惜。”她亲亲他的额头。
他问:“想我了吗?”
她反问:“你想我了吗?”
他目光冷了:“我要你回答。”
她轻揉他蹙起的眉心,宠溺地老实回答:“想,很想,一直想来找你,又知道你肯定很恨我,不想见我。我以为我们最后一面会是在机场,你大包小包离开这里,我们拥抱,然后冰释前嫌。”
“不可能冰释。”
“嗯,我知道不可能冰释。”电梯里看见他避开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一个朋友。“所以我就想c你。”
“c了,然后呢?”离开吗?
她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略过锁屏,认真地看向金郁,阅读少年的神秘肌理,“决定表白。”
金郁几乎要发怒,又在听到表白二字时意外,“什么?”
王美丽摸着他左手小指的尾戒,像只难得袒露肚皮的警惕的小猫,“你上次问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机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