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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你可想的明白?”

“学生明白。”白米豆沉声道,“正是明白,所以斗胆。”

说罢,白米豆再次拜了一拜。

皇上见状,眼眸垂了一垂。

这个白米豆,着实有些意思。

遇到这种事情,于他而言,是颇为尴尬且诚惶诚恐之事。

与公主有肌肤之亲,其实什么事儿都不必做,为皇家颜面,这婚大概率也就赐下了。

但这婚若是赐下,在外人看来,便是皇家为了顾及颜面,且长乐公主做事也不够稳妥,这些闲话总归是止不住。

但白米豆此时主动求赐婚,便有所不同。

会有人说,只因他被长乐公主救下,便恬不知耻地贴了上来,妄图攀附权贵,平步青云,反而也会说长乐公主好心救人,为长乐公主抱不平。

皇帝身为兄长,有自己的私心,他只在意长乐公主的名声,旁的都不在意。

皇上想透了这一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白米豆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着,大步离去。

待走到院子外头,看到在那等着的长乐公主时,笑了起来,“你的眼光,到是不错。”

“多谢皇兄夸奖。”长乐公主笑得眉眼弯弯。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

京城的驸马府不知空闲了多少年,反倒是乐玉县的白府一派热闹。

今日是乐玉县县令白米豆妻子洛氏的生辰,县中百姓知晓,纷纷前来祝贺。

或是一只土鸡,或是一篮子鸡蛋,或是河中现捞上来的一尾鲜鱼……总之,只要能够表示他们对这为民着想的好县令的谢意,统统都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