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都喜欢将事情握在自己手中,而非是听天由命,可是她要样,却好像将自己的命交给别人一样。
“等我好了,看我的怎么收拾你。”
沈清辞再是骂起自己的儿子。
而后才是走到床塌那里,躺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仍是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头明明很晕,可是她的思想却又是清醒无比,就像将她分成了两半一般。
不受身体控制,还有清醒的,似是被人劈开的疼意。
她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也是等着这阵疼痛过去。
她再是睁开了双眼,也是在想着,现在京城这般的境况,要用一种什么样的办法,才是可以解决得了?
她已是想过了不少方法,却是没有一个有用。
除非……
除非什么?
是啊,除非什么?
除非现在有大量的粮食送到京城当中,才是可解得了京城的困局,可是哪里来的米粮,那里会有粮食,所以,可能还真的要提前做好准备。
她还要顾着府中老小才行,尤其白哥儿与小团子,以及年年还有烙白,他们必要安全才行。
她想了很多,起先还能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可是后来淡迷糊糊的,她却是睡着了,而其中又是做了很多的梦。
一个接一个的做,做完了,又会忘记,她唯没有忘记的,那就是,她梦到了烙衡虑。
第1897章 长生
其实不要回来更好,外面同现在的京城相比,显然的要安全的很多,只要她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
烙衡虑每几隔几日,就会让白雕送信回来,是他亲手所写,是他的笔迹,更有他身上的气息,所以沈清辞知道,那就是烙衡虑的,不过他到底人在何处,她真的不知道。
因为烙衡虑从未说明他的行踪。
她虽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却知他的安好。
而她此时并不知。
在一间幽静的宅院之内,烙衡虑正坐在桌前,也是拿着筷子正在喂着一只白雕,就像当初,他喂着折风一般。
他端坐于那里,眉眼皆敛,与之从前,并无半分的变化,端其相貌,大概也便是二十余岁左右,不,可能还要年轻一些,毕竟他当年服用东陵秘药之时,也是如此大的年纪。
所以这几年来,一直也都是保持着如此年轻,只是未同净空法师那般,倒着长。
也未像沈清辞那样,一直都是十五六的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