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拉起秋天的小手。
然后将秋天的小手放在沈清辞的手中。
沈清辞微微的握了握,这只小手能摸出来的粗糙,同月月是完全不同的。
她叹了一声,然后抬起了手。
月月将自己的小脑袋凑了过去,而后咯咯的笑了起来,也是让秋天十分的羡慕。
而后一只手也是放在她的小脑袋上面,她抬起脸,一见是沈清辞,不由的也是咧开小嘴一笑,她感觉到了沈清辞的善意,还有她那双没有半分光亮眼中的温暖。
这是一个明明很冷,却又是极暖的人。
素洁安顿好两个小的之后,再是过来帮着沈清辞洗着手脸。
“你为何一人带着孩子?”
沈清辞突是问着的素洁,她从来不过问别人的私事,不过有件事,她却是想要知道?
明明不可能穷,为何还要过成如此?
“我不是一人啊。”
素洁笑着,只是笑着的背后,谁又知她心中的那抹酸楚,却一直都在。
“我同婆婆住的,不过婆婆两年前便是故去了。”
“你夫君呢?”
沈清辞瞎了眼睛,却是心没有瞎,她若是死了男人,断然不是这样的状态。
“月月爹去京城赶考去了。”
素洁将手伸进了盆中,再是拧干了棉巾,放在了沈清辞手上。
“他考了三年?”
沈清辞拿着棉巾擦起了手,大周每隔三年一考,而最近的一次考试,是她被带离京城的之后,刚才她还说,她与婆婆住一起,婆婆前两年没了,那么那男人,就是三年才是出去的。
素洁不说话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沈清辞的话。
就是考了三年,也是了无了音讯。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寻他,就只能等在此地,一日一日的过,一年一年的等。
“你娘家人在哪里,不管你了吗?”
沈清辞再是问着,她在此处住了一月之久,她的那两位亲人,为何不曾过来?按理而言,不曾穷的人,难不成还会穷了一个出嫁的姑娘?
“他们……”素洁有些没有头绪,“他们不在此处,也是顾不得我。”
沈清辞将手中的棉巾放了下来。
“你是以何过活的?”
沈清辞想要知道,她是如何的养着一个女儿的,虽然不知是何营生,不过应该是挺穷的才对,不然也不可能连肉也是吃不起,所穿的衣服也是能摸出来的补丁。
“我绣工还不差。”